那时,她远远地看着自己苍老的爸妈,却不敢上前相认,只是见他们平安,便默默离开。
最后,她死了,一切都如水过无痕。
至于刘谨,她更是不知道后续怎样?
想到这,木绵的眼里划过一丝怨恨,幽幽地看了刘谨一眼,手下意识地握了又松,努力地隐忍着心中的戾气。
刘谨坐在木绵的旁边,自然没忽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恨,心咯噔一跳,有种奇怪与不解的疑惑,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她似乎对他有很深的意见与仇恨?
可当他再想确定什么时,却见她笑意盎然,正朝他含情脉脉:“阿谨,你也不能喝太多酒,小心伤身体。”
刘谨的身子却莫名一颤,明明是柔情的关心,可他觉得有点阴森森的错觉。
“哈哈,没想到绵绵也会关心人呢!”
木爷爷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木绵:“……”
关心个屁啊!
这狗男人有什么值得关心的,她恨不得咬他几下呢!
呸呸呸,想什么呢?
搞得自己都形象化,真的快变成狗了,还想咬人呢!
最后,家里除了女/性,其他人都喝起了酒,而且还越发的兴奋,气氛也从未有过的高昂。
“绵绵,听说刘谨要回去上班了,你是怎么想的?”
院子里,李丽花拉着木绵,压根了声音:“难道你不想跟他一起走吗?”
木绵微愣了一下,心情五味陈杂,语气却很是坚定:“妈,我暂时不想离开这里,还有事没完成呢?”
“什么事?”
李丽花瞬间急了:“有什么比夫妻的事更重要?”
怡乐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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