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些书给偷出来,然后彻底销毁。
这些想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难呀。
桌子有多在乎未来夫人,他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整个计府,未来夫人身边看守的人是最多的,也是最密不透风的。
要想从那里偷偷拿出那是本书,这根本不现实。
其次,这个主意也有一个最大的漏洞。
如果未来夫人发现书不见了,然后询问主子,两人一聊天,她啥都说了,怎么办?
那他就算拿了也白拿。
心里忧虑重重的他导致一整天都没啥胃口。
和他关系最好的阿诲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并且直接凑了过来。
“这是咋了?我怎么感觉像是快要死了?”
他还是从来没有见过阿喜这副模样。
阿喜抬起头,哭丧着脸看着他。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最开始只是想拍拍竹子的马屁。”
“结果一不小心拍在马腿上了?”阿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他了解阿喜,这人满脑子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点子,这些点子在他看来都大胆极了。
罗先吃点苦头也好,就当涨涨记性。
“如果只是拍到马腿上就好了。”阿喜长长的,叹息一口。
“那拍到哪里了?”阿诲越发好奇了。
阿喜都要哭出来了。
“我直接一掌拍主子命根子上去了。”
阿,阿诲呆了!
他看着阿喜一副要死了的模样,忍不住开口想要劝慰。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主子已经燕初渺。
阿诲:“……”
这算不算是拍了一下之后?又没忍住,再拍了一下。
好了,明年的四月是个好日子,适合去看看阿喜。
心里悲痛完之后,他拍了拍阿喜的肩膀。
“阿喜,我会在心里默默支持你的,加油,我不会忘了你的。”
阿喜被他这一排排的神色莫名,头也看到了计淮和燕初渺。
计淮的那张脸呀,又黑又沉的。
他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到了自己又黑又成了棺材。
“主,主子,我觉得我可以再解释一下。”
就在他慌的不行的时候,桌子身边的未来夫人开口了。
她脸上笑着,漂亮极了的一个美人笑起来也是让人有点移不开眼睛的。
当然阿喜是不敢多看半夜。
“原来你还有这个嗜好呀,需不需要我为你包容几分?”
“不用!”计淮眼睛阴森森的盯着阿喜。
“正好,东厂那边还缺一个合适的线人,你准备准备,明天就去吧。”
阿诲僵住了。
东厂那个地方,他去过一次,并且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去第二次了。
里面多的是一些心思肮脏的变态,他就去了一次,不知道看了多少场变态的事情。
把他恶心的好几个月都没啥胃口。
合着我看着桌子难看的脸色,他实在是没有勇气给自己求情。
罢了……到底是把小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