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姑娘疑惑的杏眼，他立马止了声。
他抬手挠挠挠后脑勺。
心里开始纠结起如何解释了。
最后索性牙一咬，直接说了。
“关于大学，我就只有一个想法，能和画画一起就行了。”
这本来就是实话，有什么说不了的。
心路虽是这么想，柔软发丝下红红的耳尖到底是出卖了他。
“那万一我去的是女校呢？”燕初渺问，透彻漂亮的杏眼里带着点戏谑。
女，女校？？？
江恻微微睁圆了一双狭长眼眸。
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画画，你，你觉得……我男扮女装怎么样？”他试探着问。
燕初渺：“……”
“你要是能穿着女装出入女生厕所，不怕被人打的话……可以试试。”
江恻，江恻下意识进行了想象，最后疯狂摇头。
“不了不了不了……”
穿着一身女装混在女生宿舍女生厕所里面。
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不是脑残就是变态……
小姑娘轻笑一声，“你刚刚不是说了一定要和我一个学校吗？怎么，这就放弃了？”
江恻有些噎住了。
燕初渺收回，目光接着往前走。
过了好几秒，身后的人才大步追了上来。
燕初渺感觉到自己的小指被人碰了碰。
她微微回头看到了已经追上并且凑在她身边的江恻。
少年的眉眼是干净而明亮的，如雨后一尘不染的明媚天空。
在这之中又藏着些许难以掩盖的羞涩。
“画画，你，你大学真的打算读女校吗？”
燕初渺看着他的眼睛，许久之后才收回目光。
她接着往前走，唇角不自觉，微微弯了几分。
“你觉得呢？”
江恻有点儿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又不敢瞎猜，怕猜错了。
“好画画你就给个提示嘛，一个提示就行了，好画画……”
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喋喋不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