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
走到门口的丫鬟又顺手把门关上了。
等屋里没了人,耿叔突然开口,“我看井长青这是变相软禁你,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仇翡一改在人前的柔弱娇软,懒懒地靠在桌边,手支着太阳穴,浑身透着一股冷劲,嗤了一声。
“那蠢货被我牵着鼻子走,能知道什么。我看应该是他那不好对付的姐姐唆使的。”
说起井甘,仇翡恨得牙痒痒。
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克星,自己每次在她面前都会变得难堪至极。
“罢了,软禁就软禁吧,反正也没多大影响。之前的事儿查的怎么样,那女人有没有查到什么?”
耿叔道,“放心吧,她什么也没查出来。她们本就是违规操作,也不敢下太狠的手。云烟的案子已经查完了,抓的那些人也只能都放了。”
仇翡闻言长长地舒了口气,“那就好。这女人鼻子灵得很,不过幸好我们察觉到的快,应对及时。接下来就安静一段时间,别有什么举动,等我嫁进井家,一切都不一样了。”
耿叔赞同地点头,“如今井家风头无两,皇上对井甘更是重视至极,有井家做掩护,日后我们在京城的行动便可更加顺利。而且为了全府人的性命和荣耀,即便到时候井甘再发现什么,也只能选择站在我们这一边。一举数得的法子。”
耿叔想起当初仇翡说出勾引井长青这个法子时的自信,满心都是欣慰之色。
东家长大了,如今已能独当一面,他总算没有辜负家主的嘱托。
想起家主,又看着面前成熟有主见的女子,耿叔心中感叹,恍惚间,嘴里脱口唤了一声,“二小姐……”
这称呼一出口,倏地遭到仇翡的呵斥。
“乱叫什么,隔墙有耳。”
耿叔一下清醒,连忙回过神来,下意识看看周围,看见屋里就他们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嗨,以前时常念叨着你要稳重些,如今倒是我不够稳重了。”
仇翡没有多家斥责他,她知道这些年多亏他一直保护、筹谋,自己才能安稳活下来,才能走到这一步。
耿叔是最大的功臣。
但她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日后万不能再叫错。”
耿叔点头,“知道,今日是我犯糊涂了。”
两人说了许久话,耿叔便离开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在耿叔离开后,房梁之上倏地有个黑影闪过,速度之快,如鬼魅般无影无形。
自那日王澧兰生辰告白后,井甘每日都要接收到三次追问。
“考虑地怎么样,愿意嫁给我了吗?”
井甘每次地回答都是没有。
王澧兰毫不气馁,反而一副十分享受追求的过程,乐此不疲地追问,比三餐还要准时。
“明儿长青就要婚礼了,弟弟都成亲了,你当姐姐的还没嫁出去,这像什么话?所以快点答应我吧,公主府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只要你点头,随时可以入洞房、啊不对,拜堂。”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