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小僧是个出家人，佛语有曰：‘非礼勿视’，小僧既然违背佛曰，自当付出代价。”
常空话音刚落，一道灵力，直冲向他的眼睛。
时久淡漠的看着常空自毁双目，无动于衷。
“不知施主可否满意？”
常空似乎是感觉不到痛楚般，面上依旧是不显声不露色。
如果不是那原本还微红的脸，突然变得苍白，时久都以为他毁的不是自己的眼睛了。
时久笑了，若是常空还能看到的话，定会发现，时久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可惜了……”
时久红唇微启，呢喃出声，微微伸出手，仿佛是在抚摸常空被毁去的双目。
“你可以走了。”
时久收回手，闭上了眼睛，说出的话极其的冰冷，仿佛是在丢弃一件已经玩腻了的玩具。
“阿弥陀佛。”
常空双手合十，对着时久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循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时久眯着眼，看着和尚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刚才那道金光……”
过了许久，时久撤了捆住青雕的藤蔓，还顺带掐断了捆住它翅膀的佛串。
“去，跟着那个小和尚！”
青雕不知道它被包成粽子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它只知道，时久让它跟着那个臭和尚。
它本想敷衍一下的，可是就在它刚飞起来的时候，它的灵魂深处，似乎又响起了时久那既虚无又缥缈的声音：
“永远，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