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慌张地说,一看这个借口就是扯谎来的。
“朱大头才多大,你那是为了给大头娶亲吗?我那日分明看见你约见了刘媒婆,谈的正是猪大焖吧。”
两人争吵不休,周围人都看着乐呵。
唯有清瑶神情变的十分疑惑,不对劲,很不对劲儿。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这姓邓的说是小丫头的娘年前就死了,那么这小姑娘颈间的饼是谁做的?
况且这丫头的衣服并不是那种灰扑扑的补丁满身的,自她娘去世这么久,还有人把她打理的这么干净吗?
是那个亲爹猪老焖?还是那个哥哥大头?
作为两个大老爷们,他们会如此照顾自己的傻家人吗?
而且如果这老太太真的是想拿孙女换钱,这小姑娘长的可不赖,就是手指多了一根而已,为啥写了这么一个牌子呢?
一分钱都拿不到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姓邓的小哥说的未必是假话,可是她还需要再观察一下。
话题中心的早早傻乎乎的看着热闹,时不时还点头附和一声,她还知道管老太太要水喝。
就是这里,一个嫌弃自己孙女的老太太,即使是傻子,也该知道躲着些,可是看早早对老太太的态度,分明是依恋的。
清瑶觉得十分蹊跷,老太太与邓姓小哥已经吵到白热化阶段了。
清瑶感觉这天气太热了,便失去了听下去的兴趣。
她打算托专业的人来打听这个事,自己就不搀和进来了。
清瑶走了没多久,老太太就不再跟邓姓小哥吵了,她迅速收拾了吃的喝的,领着早早在众人的嘘声中走了。
老太太回了弄堂,猪老焖看见她回来了,迅速地上前把大门紧紧地关上了。
“娘,没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