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锦服,叫她怎么忍心?
陈楚楚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那锦华就是一顿擦,等到她手上的污渍没那么明显了,便起身打算离去。
可她脚步才一抬,又想到了什么,便回头在男子身上找了起来。
看到了!
陈楚楚目光一闪,便将男子腰上的白玉佩一把拽下,然后就鬼鬼祟祟地下了后山。
待行至后山的山脚处,人流便渐渐多了起来,陈楚楚忙不迭将身形藏起来,往另一边走下去。
途中,她经过一片草地,便将男子的白玉佩扔在了上面。
阿弥陀佛,真是罪过!
陈楚楚洗了手,便又去参拜了一下佛祖,她在蒲团跪着,面上露着的是平静和虔诚。
一旁身着华服的妇人见了,便心生好感,颇有结交之意,
陈楚楚此时已摘了面纱,她看这妇人气质端庄优雅,便三言两语地与她交谈了起来。
得知这妇人的公公竟是周家的周日时,陈楚楚吓了一大跳。
周朝是周家的天下,姓周的人家,多多少少都与皇家沾着点关系,而周日,那简直神了!
若说皇上周年庆是庶系一脉,那周日便是嫡系一脉,两人多少也能叫声叔侄或亲戚。
更别提在周年庆在当上皇上后需要稳固皇位,那其中,也少不了周日在背后给他推波助澜。
周日有一妻、美妾无数,而他平生也不过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罢了,儿子便是那周烈王,女儿便是皇后周氏,来头大的很。
陈楚楚推测着,若周日是妇人的公公,那唯一的可能便是这妇人是周烈王三书六礼娶来的夫人。
天啊!她何德何能?
就在陈楚楚心里如只尖叫鸡一样尖叫时,那妇人叹息了一声,便问起她的家世生平来。
陈楚楚只觉得如鲠在喉,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小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快,跟我走!”这时,黄莺跑了过来,见着陈楚楚也二话不说,便一把将她拉走。
“哎……”陈楚楚回头。
虽然黄莺此时救了自己,但是她还没跟妇人打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