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凌安之军中这种马是为品级高的军官配置的,均要专程去xī • zàng购买。这几年被花折研究了一个法子大肆繁殖,日前还送了十匹给凌霄试骑。
此种马匹不仅品相良好,而且性格温顺通人言,极为护主,凌霄爱不释手,有时间就亲自洗刷喂养。之后想为安西军的将领配备,结果花折每匹马要价二百两,弄的囊中不丰的凌霄彻底的没词了。
凌霄回头向凌安之请示,凌安之也没钱,变不出军费来,冷笑道:“在我家门口把马卖这么贵,让他慢慢养着,之后去卖给北疆那个军阀泽亲王去吧。”
凌安之是小侄子们的三叔,每个侄子给封了一个大红包。
几个孩子不知道家里这些龌龊事,无论是京城的讲武堂、还是民间全把凌安之打过的这些大战当评书讲,孩子们已经对这个年轻有为、战神一样存在的三叔崇拜的要死。
而今见传说中的人物竟然是自己家里的人,更是犹如素人见了天将一样,直崇拜的五体投地,欢天喜地的给凌安之磕了头,就冲出来围在凌安之身边要和三叔学功夫。
二侄子才九岁,满眼睛里闪着星星,童言无忌的拉着凌安之的手说:“三叔,你不光能打,怎么还长这么高这么好看啊?我要是长的像你就好了。”
二侄子长的一看就是凌家人,是个敦实的壮孩,小小年纪就看出了豹头环眼的端倪。
凌川在旁边看着二儿子哈哈大笑:“子不嫌父丑,你小子竟嫌弃起你爹来了。”
翼王虽然不苟言笑,不过满朝全知道他性格内向了些,加上身边的花折极有眼力,帮着许康轶打点了礼物,发了红包,一时间凌王府其乐融融。
凌忱没想到凌霄和哥哥又回来了,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偷偷拉了拉凌安之的袖子撒娇,嘟着嘴暗示让哥哥给她做主。
凌忱柳眉美目,长的像二夫人多一些,窈窕漂亮。
凌安之心领神会,冲妹妹挤了挤眼睛,直接入夜酒席之后就把凌霄支出去陪着凌忱后花园散步去了。
凌霄现在一提到凌忱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本来以为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从来也不知道这女子大胆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认识的梅绛雪、余情、凌忱这些妙龄女子,全都一个接一个的让他开了眼界:
端庄的梅绛雪直接敢上青楼捉奸;北方首富余情能夜半自荐枕席;大小姐凌忱按理说是凌河王府唯一的千金,两个哥哥封侯拜相,世家大族的公子里登门求娶者络绎不绝,而今则直接来了一个非君不嫁。
——果决异常,这次凌霄升了官,连老凌河王也默许了,毕竟最宝贝的小女儿不用嫁到外家去,能继续在膝下承欢;没有公婆侍奉,少添不少烦恼;玉面达摩小将军,长的一表人才;而且凌霄性格人品在那摆着,太知根知底了,娶了谁均是女孩的福气。
今日的晚宴翼王都却之不恭的喝了酒,女人小孩均两张酒桌挨个打了两圈,凌霄喝的有点头晕,凌忱更不必提了。
凌忱也不绕弯子了,将门之女,行事也有些凌安之的果断,和凌霄不知所云的散步了一会,直接将凌霄扣在了花园内假山中四顾无人的亭子上,两个人在长凳上坐稳了,凌忱就粉面含春,稍稍歪着头问他:“凌霄哥哥,是不是凌忱太丑,完全入不了将军的眼呢?”
凌霄头皮发麻:“小姐闭月羞花之貌,这是哪里话。”
凌忱手托香腮:“凌霄哥哥,难道是你有了心仪的女子,所以无意他人?”
凌霄:“心仪的女子,属实没有。”
凌忱吐气如兰:“凌霄哥哥,你不会告诉我是身有隐疾,无法娶妻吧?”
“…”凌霄实在接不住话,当场舌头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