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帝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康轶,你也打过仗,朝臣都说毓王消极避战,是战况所需还是保存实力?”
许康轶心里痒痒,他对此问题早有准备,平静答道:“父皇,依儿臣来看二皇兄兵强马壮,指挥能力卓越,父皇不用担心,过些天捷报自然呈上来了。”
景阳帝知道金国擅长山地作战,有些实力,继续追问:“为何你说过些天就能打胜仗?”
许康轶抱着琴左看右看,看似毫不在意的说道:“父皇都催战了,岂有再不出战、不打胜仗的道理?父皇,儿臣看这琴不错,能否抱回府中,给儿臣玩几天?”
景阳帝若有所思,看着面目俊正的四儿子点头道:“喜欢就拿回去玩吧。”
许康轶面露喜色,像个民间调皮的少年郎君,兴冲冲的躬身施礼道:“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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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王果然用实力说话,没过二十天,东北驻军对抗金国游骑兵获得阶段性胜利,一举斩杀敌军首级五千余人,捷报自前线传到朝廷,一时间毓王党纷纷扬眉吐气,没有北疆军的增援,毓王的东北驻军照样能打胜仗。
——不过对打了胜仗的态度如何,仍需关键人物表态。
东北驻军的捷报传进宫中,景阳帝拿着奏折,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眯着眼睛咬着牙怒道:“平时消极避战,朕若不催,还不会出战,此时又好大喜功,个人私心杂念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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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驻军大捷的消息傍晚传到了泽亲王府中,泽亲王今日拖个理由去了别院和杜秋心私会去了,估计正在上演王爷美人解战袍,还未归来。
许康轶最近心力憔悴,觉得困乏躺在了床上,听到这个消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顷刻间又恢复了正常的弧度。
快到十一月,天气已冷,纵使冬季来的再晚,窗外的花丛今早也着了霜被冻坏了,今天阳光一照,俱流露出将死的疲态。
早晨五更天他还没醒,泽亲王已经异常平静的进了房来。
许康瀚看出最近许康轶身体不太好,好像有些神思倦怠,嘴唇上也毫无血色的干的起皮:“康轶,你最近是不是病了?”
许康轶早就想好了说辞,他穿着睡袍起身,给泽亲王倒上了昨晚花折煨在壁炉旁的温水:“皇兄,每年换季,全是如此,等入了冬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