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人类的快乐,建立于他人的痛苦之上,曾经的一班同学们深刻领会着陈凯千年杀统治下的黑暗,
而现在的他们看着高年级的扛把子选手一样拜倒于千年杀的淫威之下,竟然对曾经的邪术没有一丝的反感,甚至有些小爽。
不是我们不行,是敌方太猛了,你看六年级的扛把子都输了,我们这些新生输给迈特凯不是很正常吗?
唏嘘了一下,一班的众人感觉有些无趣,便一个个收回小脑袋,回教室聊天去了,只留下两个头皮发麻的风纪委员呆愣在原地。
陈凯舒展了下手脚,负手于背后,绕开地上的大平四郎,愉快的走进教室:“弹指间,强撸灰飞烟灭,这就是青春啊。”
神特么青春,你的青春就是跳到人家屁股后面来一发千年杀吗?两个风纪委员心里嚎叫着,当然,他们不敢说出来。
战争,就像一个笼罩在大地上的绞肉机,覆盖住了一位位前线作战的人,他们有家庭,有朋友,有自己的期许,形形sè • sè的他们迈步冲向战场,义无反顾吗,可能吧,最终化作一摊血水。
参加完葬礼的须贺京太郎脚步沉重的走在忍校走廊中,有些兔死狐悲的哀伤,就连加藤断这种级别的强者都死在了战场上,更别提像他一样平凡的人了,好运的他从前线退了下来,不过他知道的。
若是前线战事吃紧,特别上忍实力的他必然会被征召过去,他可以选择不去,但那是不可能的,从小灌输的理念告诉他:若有战,召必回!
心里有些沉重的他,一路走着,知道,看到个园晃晃的屁股对着他,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风纪委员特有的红袖章。
须贺京太郎:“.......”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无措的从大平四郎身上跨了过去。回头一看,一张怀疑人生的面庞映入眼帘,他有点熟悉这幅面庞的主人。
是谁呢?须贺京太郎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哦,忍校的扛把子大平四郎,他看着大平四郎此时狗趴在地上,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自个班陈凯的杰作了。
须贺京太郎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陈凯做了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一定是陈凯的错。
(陈凯:有色的眼睛!)
他弯腰扶起大平四郎,贴心的问道:“大平同学,你怎么样,还好吗?”
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些许色彩,大平四郎回过神,看着扶着自己的须贺京太郎,委屈感涌上心头,珍珠般的泪珠从眼角划过,他一把扑进须贺京太郎的怀中,嘶声力竭的哭诉道:“老师,我不干净了!”
须贺京太郎:“.......大平同学,没这么严重吧。”他有些汗颜,若是照着大平四郎的话来看,那么一班的男生们,可能没有一个干净了,哦不,还剩下个迈特凯。
你知道啥你知道,你压根不知道我的痛楚。
大平四郎心里怒吼,但还是保持着个哀妇脸,一脸幽怨的道:“老师,你们班迈特凯他扒拉我!这种学生,严重违反校纪校规啊,必须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