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齐太子的威胁,南亦辰焦急的冲向锦心,他横抱起昏倒的锦心,迅速上马。
邹府。
厢房内,锦心昏睡在床上,胸口覆着厚厚的纱布,床沿上坐着穿麻衣的南亦辰。
大夫正收拾药箱,待离去。
一旁的白惜诺,手臂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小腿处亦是如此。
她一瘸一拐的踱着步子,不时朝门外仰头看天。
她身后紧跟着个小士兵,讨好的为她扇风。
“白姑娘有什么事吗?”小士兵关心问候。
白惜诺道:“今日天气出奇的闷热,是不是要变天了。”
小士兵道:“是要变天了,今天晚上有大雨呢。”
眼看大夫要出去,白惜诺道:“大夫留步。”
大夫停住脚步,问:“姑娘有何时?”
白惜诺道:“锦心的伤势如何了?”
大夫苦笑道:“方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息即可。”
白惜诺道:“如果休息不好呢?”
大夫纳闷道:“姑娘这是何意?老夫不明白。”
白惜诺道:“锦心她有顽疾,逢雨时,寒疾发作。”
南亦辰闻言抬头看向白惜诺。
大夫郑重道:“寒疾,痹症,严重吗?”
白惜诺道:“很严重,夜不能寐。”
大夫蹙眉道:“这可不好办,她如今的伤势需要好好休息。”
南亦辰道:“她怎会有寒疾?”
白惜诺瞟向南亦辰,冷言道:“她怎会有寒疾,还不是托将军的福,将军莫不是忘了吧。”
南亦辰忽然明白过来,脸上霎时青白交错,眼中满是自责。
须臾,他抬头看向大夫,问道:“大夫可有法子治好寒疾?”
大夫道:“痹症不好治,轻微者只要平日注意保暖,还能痊愈。重者无法治愈,平日里注意些,会有所好转。”
南亦辰道:“发作时可有办法缓解?”
大夫道:“可以针灸。”
南亦辰道:“劳烦大夫今夜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