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一愣,“哦,是的。”
于是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谁知惊堂木敲击的声音才一落下,桌子随即又发出“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撞到了桌板上。
与此同时,胡谦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冷汗直流,痛呼道:“哎呦,我的……那个……腿啊!我的腿……”
徐丰年道:“大人,要不还是改日再审吧。”
胡谦道:“不行,若再等到下次,本官可能就活不了了。”
徐丰年心中奇怪,以胡谦的神通,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
不过这话也只能心里想想,并不好当面问出来。
胡谦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说着下意识地就要去拍惊堂木。
然而手刚扬起,又赶紧放下来。
下面两人赶紧报了姓名。
胡谦道:“李某,到底刘大牛如何杀害三人的,你一五一十说出来,本官一定替你做主!”
李某道:“大人,我和好友一起到郊外采风,夜晚迷了路,借助他家中,他见财起意,便用木棒打死了我三个好友,我逃得快,才免于一死。”
胡谦道:“刘大牛,你……到是挺爽的……挺厉害的!竟然用大棒杀了三个人!”
刘大牛道:“青天大老爷,草民真的没有shā • rén!”
“那他们四人是不是借助你家?”
“是的,他们还说给草民一两银子,谁知到后半夜的时候,草民忽然听到吵架声,等过去看的时候,那三人就已经死了。
草民见地上有一根带血的木棒,就捡起来看看,然后就被他诬陷,说我shā • rén了。”
胡谦喝道:“刘大牛!你说的可是实话!你……”
正说着,他忽地脖子一缩,抓了抓了自己的头发。
众人看得奇怪,不过这时都以为胡谦是病了,所以渐渐也就不奇怪了。
刘大牛道:“青天大老爷啊!草民一辈子没有半句假话啊!”
胡谦道:“就凭你这句话,本官就得赏给你三十大板!
来人啊!重打三十!”
两侧的衙役立即抄起水火棍打了下去!
啪!
啪!
啪!
一下重似一下!
刘大牛本来正自哀嚎不已,趴在地上的他忽地以一个奇怪的视角看到黑布缝隙下似乎有一件女人的鞋子。
县太爷竟然穿着女人的鞋子?
他被打得皮开肉绽,以为是自己眼花,于是又仔细看了看,却见那鞋子竟然还是脚尖向里,脚跟的位置对着他。
然而等挨到二十大板的时候,却又变成脚跟向里,脚尖的位置对着他。
也不知是不是被打得晕了,他发现随着大板落下,那鞋子还一晃一晃的,颇有节奏。
三十大板打完,他已经疼得忍受不了。
胡谦这时铁青着脸,双手扶在左右桌角,狰狞道:“tā • mā • de!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刘二牛道:“大人!草民真的没有……”
胡谦没等他说完,又喝道:“再打四十,这次打慢一点,免得桌子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