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中珍藏的一件珍珠项链,今夜就送于你,算作是你我的定情之物。
说实话,那日我一见你的时候,心中也是喜欢的,不过娘子和我乃是结发夫妻,我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
我知道你的难处,也了解你的身世,投奔刘妈必然是迫不得已,进到府中也不一定就是你心里愿意的。
若你不愿意跟我,趁着现在,我还可以把你送出府,给你找个殷实人家嫁了,再送你百十两银子,日后勤恳过活,总算也可以衣食无忧。
若是愿意跟我,我便给你个保证,不管如何,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虽不能给你正妻的名分,但心里肯定是有你的。”
说到这,胡谦道:“你若不愿意,便说句话,若是不说,我可就当你答应了。”
从来女子都是面皮薄,若是让她们说出愿意,那委实困难,还不如现在这般,省得让她难堪。
阿绣听得心中暖洋洋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先前的伤心和悲戚立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只觉得跟了这样的夫君,就算日后死了,也是值得的。
别的不说,从小到大,还从未听说有哪个男人会如此坦诚地和自己的女人说这样一番体己话。
她心中愿意极了,又忽地想到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
以前也曾听说有那女子喜欢和女子睡觉亲热的,此刻若是被胡谦误会,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然而若是出声提醒,又怕胡谦以为她不愿意,正不知所措时。
胡谦缓缓打开锦盒,取下那珍珠项链,右手往枕头的位置摸了摸,待摸到一张脸,便出声道:“你且侧过身,我把项链给你戴上。”
床上的女人果然侧向里面,于是胡谦伸手把项链给她戴上,又快速除去身上的衣服,摸摸索索地钻进被窝,从后面拥住她。
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双手老实不客气地游走,爱抚。
及至胸前,他忽地一愣,又摸了摸,不由心中奇怪。
先前做腊八新衣时,他曾就着阿绣的衣服暗暗揣测过大小,即便其中有误差,也该不是现在这个规模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