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珍和杨氏立即又哭了起来。
胡谦四处看了看道:“怎么不见廉弟?”
沈三石叹气道:“这孩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整天想着做大将军。
后来被我骂了一顿,本以为会安分些,谁曾想前些日子他竟偷偷跑出家,留下书信说是要去马守备那里投军。”
沈玉珍大惊失色,“怎么偏偏去了马守备那里。”
沈三石道:“怎么了?马守备那里出什么事了吗?”
胡谦道:“哦,那个……马守备为人严苛,只怕廉弟受不了这个苦。”
沈玉珍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吃过晚饭,胡谦和沈玉珍回到房间。
“相公,这可怎么办啊?”
“廉弟虽说是去投马守备,但也不一定真能找到,也许他去了别的地方。”
“可是……妾身就这么一个弟弟,实在是……”
说着又哭了起来。
胡谦将她拥入怀中,正待说时,小环忽地轻声道:“小姐,夫人请你过去呢。”
两人对望一眼,难道看出什么端倪了?
胡谦道:“就算他们问你,你也不能说,要不然事情就更糟了。”
沈玉珍点点头,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门。
过了许久,她终于回来。
胡谦立即将她拉到床上。
“怎么样?是问廉弟的事情吗?”
她摇摇头,面色怪异道:“娘给我介绍了一个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