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什么亲戚?”
“马守备的夫人和奴婢的娘是堂姐妹。”
胡谦点点头,“从今天开始,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你小命难保!”
“是……少爷……”
吃晚饭时,胡谦对小环道:“艳春厨艺还行,让她去跟着刘妈,其余的你先调教调教,免得什么都不懂。”
沈玉珍道:“相公,怎么一下添了这些婢女,咱们又使唤不了这么多。”
胡谦摇摇头,“怪可怜的,就收着了。
何况阿绣有了身孕,杏儿一个人怎么伺候得过来,禄儿还小,也帮不了多少忙。”
说着忽地想起那铜钱银魔的事情,他虽不怕,但俗话说暗箭难防,凡是还是谨慎些好。
于是平静道:“这两天小环就不要在屋里伺候了,去和杏儿做个伴,阿绣、宁儿,你们俩都到北屋来睡。”
话音一落,几人同时停住了。
沈玉珍羞红了脸道:“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阿绣和荣宁儿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胡谦道:“近日金陵有个什么魔头,专门祸害人家的女眷,所以咱们也得有所防备。”
几人这才松了口气。
吃过晚饭,小环指挥着喜姐、荷花和迎彩三人把阿绣、荣宁儿的衣服被褥收拾了,一并搬到正房北屋里。
胡谦和沈玉珍在床上睡,又搬了梨花木的木榻拼成两张床,让阿绣和荣宁儿休息。
待吹熄了灯,几人似乎很是尴尬,一句话都不说。
胡谦道:“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听说那魔头有飞天遁地的本事,趁夜潜到人家妾室房里,先用袍带勒死,再行奸杀。”
沈玉珍吓得死死抱住胡谦,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这家伙在南方几个州府犯了案子,可惜官府一直拿不住他,被他流窜到金陵来。
你们若是不怕,也可以各自回房去。”
荣宁儿道:“相公,妾身这木榻可不可以再靠近你这边一点。”
阿绣道:“妾身这边有点冷,能不能……”
沈玉珍道:“阿绣有身孕,切切不能冻着。阿绣,你到床上来吧。”
黑暗中就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阿绣就爬到床上,睡在最内侧。
胡谦心中好笑,继续说道:“你们可知道什么叫飞天遁地吗?”
荣宁儿道:“大体可以从字面意思上看出来,对吗?”
胡谦道:“除了字面上的意思,说不定此人还会突然从地底冒出来,shā • rén之后,又钻入地下,根本防不胜防。”
荣宁儿听得心头一紧,没等胡谦开口,便披了衣服坐在床边。
胡谦摸了摸,将她拉到床上,从后方抱在怀里。
“夜里冷,别染了风寒。”
虽然睡了四个人,但好在床够大,而且除了阿绣身材较丰腴,沈玉珍和荣宁儿皆是蜂腰,所以也不显得挤。
过了一会,胡谦仰面躺好,荣宁儿和沈玉珍一左一右贴着他,阿绣在最里面,不敢稍微接触沈玉珍的肌肤。
“等新房那边收拾好,一定要做个大床才行。”
三女皆是脸上发烫,好在天黑,也看不出什么。
过了一会,沈玉珍和阿绣那边相继传来轻微的呼吸声,荣宁儿却是一直没睡着。
她自第一次和胡谦欢好、初尝了云雨滋味后,便时时刻刻想着。
然而之前虽进了府,碍于姐姐一直在,也没能亲昵缠绵。
本想着可能要搬到新房那边才能解了相思之苦,没想到今日却以这种方式睡在胡谦身边。
若没挨着身子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让她如何忍得住。
她越想越是心痒,越想越是难耐,不禁假装不经意伸出手,搭在胡谦的胸口上。
正心跳加速的时候,胡谦忽地侧过身来,左臂勾住她的脖子,手掌按在肩上,将她拱得背对着他,右手缓缓伸到被中,褪去半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