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等人素来知道胡谦的手段,因此也不敢再抱怨什么,匆匆告辞了。
等人都走了,胡九、徐丰年进来站在一旁。
胡谦道:“从邻县到这里有几条路?”
胡九道:“这个……”
徐丰年道:“水路一条,顺河水而下,半天就到。
陆路两条,一条是官道,地面平整,一天也足够了。
另外一条是小路,高低不平,又有许多坑口,一天半不一定能到。”
胡谦哈哈一笑,又问:“郝二说抚台大人后天午后动身,我们该什么时候去接呢?”
胡九道:“水路这么方便,抚台大人肯定是走水路,咱们到时候去码头接就行。”
徐丰年摇摇头,“老爷已经恶了郝二,他虽说后天午后动身,却也可能是骗人的,好让大人措手不及。
说不定抚台大人后天午后就到了。
至于从哪条路……
若走水路,后天清晨出发,后天午后能到。
若走官道,明天午后出发,后天午后也能到。
若走小路,明天清晨便得出发。”
胡谦道:“那你觉得咱们应该在哪接呢?”
徐丰年道:“在下认为,那郝二既然想坑害老爷,说不定真的会让抚台大人从小路来。”
胡谦哈哈一笑,“那样的话,抚台大人的骨头还不得颠散了架。
算了,还是让他走水路来吧。”
徐丰年道:“老爷能让他走水路?”
“那有什么不能。”
说完,走到厢房,喊道:“窦子平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