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彩满心欢喜,“多谢少爷,奴婢才疏学浅,只怕没这个本事了。”
“无妨,就试试也没关系的。”
于是又说起笔名来,几个人商量了好一会,也没定下来,最后决定等沈玉珍过来,再问问她的意见。
到了晚上,胡谦给自己拍上隐身符,往杭大人家而去。
相比于王升东和李员外等,这位杭大人可真是不显山不漏水,自胡谦进城之后,他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也不知道到底是韬晦之策,还是说在憋着什么大招。
到了院外,他立即发现院中的阵法——看来许是红道人之前留下的。
不过这对胡谦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他轻轻一纵到了院中,只见四处果然有几只猫,再往前走,院中仆人来来往往、神色如常,并未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老爷吃了吗?”
“没有,老爷喉痛欲裂,就喝了一勺。”
“唉,这可怎么办啊!”
“喜郎中来看了没?”
“看了,说是不行,让准备后事呢。”
胡谦一愣,原来这杭大人已经不行了吗?
随即跟着仆人到了卧房,还没见人,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草药味道。
再看床上的杭大人,只见他形容枯槁,米粥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果然是时日无多的样子。
为免被骗,他一直在屋中待到天亮,所见所闻皆是如此。
他摇了摇头,正要离开时,忽听一个婢女叫道:“来人啊!老爷不好了!”
随即就有一群人跑进屋里,没过一会,众人放声大哭。
他凑过去看了看,这位杭大人果然是死了。
看来,马巡抚的事情很可能和这杭大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回到后衙卧房,见迎彩和衣靠在外间的木榻上睡了,薛柠霜和荣宁儿则是趴在内间的桌子上睡了,桌子上还放着酒菜。
胡谦看得心疼,将薛柠霜抱起来,先自放在了床上,给她退下鞋子,盖好被子。
然后又去抱荣宁儿,谁知才一碰到她,她先是一惊,见是胡谦,这才放松下来。
“相公……”
趁着胡谦将她抱起,她忽地吻住胡谦。
双胫如钳。
谦大惊,而其急急破其袍,俄而坐定,有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