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会相处下来,这王绅四体不勤,干活干得一塌糊涂,但不过看他人老实,林北便没有计较。
休息的空隙,老牛走进来,道:“今天问斩的人是张屠户,他要吃‘不是肉的红烧肉。’”
“娘的,这头死肥猪不是耍人玩嘛!”王绅不知道哪来的愤怒,一拍灶台,怒骂道:“世上哪有不是肉的红烧肉,”
林北一愣,这家伙看着斯斯文文,先前交谈也是谦谦有礼,怎么突然暴起,还骂人呢。
老牛好像知道什么,挤眼睛示意林北出去细说。
林北丢下手中的抹布,对王绅道:“我出去一会,你将锅碗瓢盆刷洗干净。”
出去时,顺手把门掩上。看着老牛,等他解答。
老牛一脸神秘地说道:“你知道为何王绅会突然暴怒吗?”
“我猜你一定不知道。”
“想听吗?”
林北从腰间掏出牛耳尖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你很喜欢当谜语人是吧?”
“不愧是一个厨房的...都这么暴躁。”老牛小声嘀咕。
将刀慢慢从脖子上移开后,道:“这王绅从小是饱读诗书,街坊邻居都说他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有状元相。但这王家穷啊,没钱去考试。长大后的王绅便只能在咱平安县当个教书先生。”
“还挺可惜,听他谈吐,才华恐怕只稍稍逊色于我,搞个状元应是不成问题。”林北惋惜道,读书人的痛只有他这样的文化人才能理解。
“别闹。”老牛接着道:“这王绅福气不错,取了个美娇娘,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
“照理说,王绅教书赚钱,妻子王白氏相夫教子,也挺好。也不知道咋的,王白氏居然红杏出墙,与那卖肉的张屠户勾搭上。”
想起张屠户那张滚胖的身材,林北就诧异“是因为啥呢?难道是因为张屠户有钱?”
“这二人偷情的事越传越开,传到了王绅父亲王老汉的耳中,老人那是怒火中烧,王家从古至今清清白白,如今却被一个妇人败坏了名声。抄起干活的锄头,闯进张家,誓要替儿子铲除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