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两个!”芙儿传音。
芙儿的传音的传音只有自己和主人能听见,林北点点头,的确是。
以他的医术,昨晚那一刀旨在教训他们,断绝为恶念头,并无shā • rén之意。
可眼前,两个捕快死了。
两人的死状一样,林北的记忆中,二人挺是壮硕。
现在,身体干瘪,皮包着骨头,体内的血液似乎被抽空一般,仵作查看他们的身体,除了手腕并无其他伤口。
县令判断“是手腕被砍断,流血而死?”
仵作摇头“非也,手腕处的伤口很是整齐,下手之人显然是经过考虑,砍断手之后,手腕的鲜血会住不住,而且很疼,手部经脉俱断,永无接手的可能。”
“而且,只要这两人在一个时辰内就医,止住鲜血,便可性命无虞,shā • rén者非是断手之人。”
仵作惊讶,是何人接话,一抬头,赫见久违的身影。
“扁医师。”
他大喜,眼前二人死状怪异,以他当了多年仵作的经验,仍是找不到头绪,扁医师一来,双强联手,说不定可发现点什么。
扁医师朝着县令微微一躬,看到仵作很是激动:“仵兄,久见。”
仵作:“...我不姓仵...”
扁医师:“当下事态万分紧急,称呼随意就好。”
仵作:“好的,医兄。”
扁医师:“......”
县令受不了,手捂着脑袋,若非这两人不归自己管辖,不然真想给他们一人一拳。
二人寒暄过后,齐齐蹲下查看情况。
林北磕了五十二颗瓜子之后,扁医师突然大呼出声:“这两人,不是被人杀死的。”
仵作大惊“医兄,你莫不是在唬人?”
扁医师自傲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所言自然是真,再者...”
他趴在仵作的耳边悄悄道:“前些日子在牢房中,林北传了我几手,我回去后便闭门苦心研究,感觉有所进展,这才出关。”
仵作竖起大拇指:“恭喜医兄医术再攀高峰。”
“低调,低调...”
围观人之中,一个老人道:“哎呦,我就说,这绝对不是人能搞出来的,绝对是邪术,要么就是妖魔鬼怪作祟。”
旁边的一个青年人无语地看着他“你特么敢不敢范围再广一点...”
“接下来呢?”县令站在两人的中间,左右各自看了一眼,等着他们说出结果。
“额......”
“额......”
扁医师和仵作齐声道:“还没有,但给我们时间,定能分析明白。”
“死者是被人鲜血吸干,最终失血过多而死。”
人群中突然传来这声,如同晴天霹雳炸在现场,众人诧异。
谁呀?哪来的勇气说这话。
现在,现场那两个人,一个是南国平安县最好的医师,一个是南国平安县最好的仵作。
这二人都没有判断,其他人又能看出点什么。
仵作紧了紧上衣,学着扁医师,高傲的语气道:“死者身体干瘪,明显就是被吸干血而死,老态龙钟的耄耋老人都能看得见,想得明白,何须你说。”
一个九十九岁的老人,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面,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看姑娘的时候,自己的视力可丝毫不比青年人差。
扁医师听这声音耳熟,一拍脑袋,赶忙捂住想要再反驳的仵作嘴巴。
人堆中,百姓终于找到说话的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