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萱笑着来到林北面前,两人离的很近,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谢萱把纤纤玉指玉指伸进去,一顿摸索。
“哎呦...噢...噢...不可以。”林北正色道:“娘娘,不要趁机吃豆腐啊。”
“小气”谢萱嗔道,把手拿出来,伸进储物袋,又是一顿摸索。
摸着摸着,脸就黑了,把东西往地上一甩“菜刀、笊篱、抹布、柠檬、草纸......以及一本皱巴巴的书。”
“你是个厨子?”
面对谢萱的问题,林北傲然道:“不错,在下乃是凡界南国白虎州平安县县狱牢典狱长亲自指派专门烹饪断头饭的狱厨厨师长林北是也!”
“......”
谢萱捏着林北的下巴道:“你真是让我越来越欢喜了,不断能给我制造惊喜,听你说了这么一大串,正好我今早没吃好,你便露两手让我瞧瞧。”
“上一个主动要求吃我饭的人,尸体都变成肥料了。”
“多话,尽情去做就是了,至于你的书,我先看着,若是好看且食物让我满意,我倒是可以让你听完关于陛下的后续。”
林北捡起自己的厨房用具,转身走出去。
谢萱不怕林北跑路,整个谢家周围都是她的人。
捧起手中的故事集《我在南朝当狱厨那些年》眉头微皱,谢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古史今传看了个遍。
偏她又聪明,三步之内能作诗,十步之内能想出一篇文章。
皇帝当年曾说她“可惜是女儿身,不然南朝便会再增一名状元。”
虽是夸奖的话,可谢萱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不然当年也不会被皇帝那么看中。
看到书名,她便觉得扫兴,这是她看过的书中,书名起得最烂的一本。
不过想想,一个烧饭的厨子能做出什么惊世大作,耐着性子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那一句,把她震惊到合不拢嘴——
“多年以后,面对断头台,林北会想起狱厨老李带他去见识死牢的那个下午。”
其中每个字的意思都很普通,可是连起来,味道就完全不同了,身上不自觉地冒气鸡皮疙瘩,身体难以控制地发颤。
许久之后,谢萱缓缓吐出两个字“甚妙。”
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子,将这段话完完整整地抄录,直到林北回来之前,她还在回味着这段话。
林北刚从房间出来,马宾拽着林北的衣领,用鼻孔对着他,不住喘着怒气,一副要吃了林北的样子“说好的,她归我,你无耻...”
林北摊摊手,说道:“我并不打算动手动棍,但你的手要是一直抓着,我就保不准了。”
马宾悻悻地松手,脑袋垂下来,很失落,同样是人,待遇差别为何这么大...
林北安慰道:“别急嘛,你去帮我干一件事,待会就能满足你的愿望。”
马宾把头抬起,林北将一粒黑色的形如药丸,但没有药味的东西放入他手中。
道:“找一个坏人或是快死的畜生,把这丢进他的嘴巴里,然后杀了。”
马宾不解“这是何物?”
“伸腿瞪眼丸。”
林北没有继续解释,总不能告诉马宾这是自己身上搓下的泥丸吧......
交代完之后,朝着厨房走去,谢萱一心想死,那自己自然得好好招待一番,绑上围裙,在厨娘一脸蒙圈的眼神中,着手做菜。
是马非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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