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女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说:
“想想也是,这话说的没错。我一时被他也有可能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今天这事儿是不是鸣竹以前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还有,如果我只能娶她一个正夫,那么,不就是成了鸣竹嘴里说的一夫一妻制了吗?”
玉润凤子同情她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他二人说:
“你们这样比赛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再加一条,如果你们将来谁输了,谁就要服从另一个人的管理,换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谁赢了谁执掌主管、财政大权。”
颜芸也拍了拍他的小脑脑袋瓜说:
“管什么清啊,迷呀的,什么一对一呀?记着我们的比赛就好。还有记着玉润凤子最后加的那条就行。”
大凤女气的直跺脚,谁要娶你做正夫?
在回程的路上,大凤女问车外驾车的颜芸:
“你说女皇妹妹已经给你们自由身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还有,你都自由了,怎么还会住进皇宫呢?”
颜芸有点酸酸的说:
“你的眼里只有鸣竹,怎么会注意到我们身上来呢?以前吧,是因为鸣竹在,和他一起进宫出宫,有保护他的那一层意思,这下他外出巡游啦,我就不用再回宫了,我要住在大男人坊府邸。”
“大男人坊府邸?我怎么不知道在哪一块?你给我说一下具体位置。”
“吆喝,就这样急着每天都想见到自己的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