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一听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气愤难当,就要去找女皇理论。
右丞相站了起来,阻止道:
“太上皇且慢!听臣把话讲完。还有更加令人担心的事情啊!
小太女今年才六岁啊!她今天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辩得我们左右丞相哑口无言。她要动摇国之根本,推翻既定国策。要提升男人的地位,要下贱的男人和我们女人平起平坐。您说可怕不可怕!”
太上皇啪得拍了一下几案,骂道:
“痴心妄想!她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都是那个可恨的鸣竹把她给教坏了。”
“若是这样,任其发展下去,太上皇您说,这是不是国将不国呀?”
“小小的年纪,就有此心迹,她可是太女啊,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我们玉颜国不以女人为尊,就是焚宗灭国啊!”
太上皇陷入了沉思,半晌她才说道:
“若是他们父女再有出格之举,我就废了她凤女的身份,这个女皇我也是说换就换。我们玉家听孤话,守祖令的凤女大有人在。”
右丞相听了喜出望外,奉承到:
“太上皇还是那么英明神武,有谋略,有决断!我们右丞相府依然唯您马首是瞻,您指向哪里,我们打向哪里。不为私心,只为国运昌盛。”
这两人又密谋了一会,准备再观其行,提早准备好对策。
粉团子每天都是鸣竹的跟屁虫,她这会又跟着他溜达在皇宫甬道。
“额~父,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找皇夫。”
“皇夫是谁?”
“你母皇册封的正式夫郎。”
“可是母皇就认你这个夫郎,这个皇夫又多余又清闲。”
“是啊,正因为清闲,额父才给他找找事情做。”
皇夫听到手下报告太女到来了,他出了殿外迎接。这个粉团子是人见人爱,后宫的嫔妃们都希冀也能生这么个小可爱,就是不得女皇垂怜。
今日的粉团子穿了一身嫩绿色的薄纱,好像春天最美的景致都汇集在了她的身上。
她牵着额父的手走近了皇夫身边,给他行了一个屈膝礼,银铃般的声音被风一吹,似乎响到了树梢上。
“见过皇夫!”
皇夫手里的小礼物又挂在了她的脖子上了,他疼爱地看着她花一样的小脸,说:
“我们太女,又长高了一截啊!也是越来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