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坐下来之后,说了句:
“我刚才从大凤女那里过来!”
玉润公子亲自给他奉上了茶盏,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容说:
“从她那里过来,那你此刻犹如走进她的奴仆屋子。”
鸣竹连忙摆手:
“没有,没有,这里是另一种豪华,精神上的富有。”
“鸣竹,可以这样叫你吧?”
“这样最好了!”
玉润凤子诚心地说:
“鸣竹,在这个皇宫你是一个奇迹般的存在。你浑身上下,从来没有烙上一丝贱男的印记。
你用你的救治,换来了女皇对奴仆的救赦。
你敢于挑战女尊、女荣,敢于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女人打个平手。
你可以让高高在上的太上皇,降低身份去你那里求诊;你可以住进女王的寝宫,你可以踏进朝堂,坐上女皇的凤塌。真不知道,你还可以干什么?”
鸣竹一本正经地说:
“玉润公子,你对这样的我,可曾欣赏过?”
玉润一直波澜不惊的神情,这时有了波动,有了不淡定:
“何止是欣赏,应该说是崇拜。不,更确切地说是膜拜!你~才真正的称之为男人。”
“若是让每个男人都像我似的,你觉得好不好?”
“当然好了!可是,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鸣竹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坚定有力地说:
“虽然难,总要有人去做。我愿去逆这个天,我愿去改大家的命。你作为太上皇之子,最尊贵的男人,你愿意跟着我干吗?”
凤子激动地站了起来,对着鸣竹拱手道:
“我被困在这个皇宫,做了二十几年的行尸走肉,那样的我是这个国家所规定的,一时一刻都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