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踏进我这个店开始,我们就开始倒霉了。先是好好的牌子,怎么自己就粉身碎骨了呢?还自己着火?多邪门!
还有刚才,我这个奴仆是最好的板凳了,坐上冬暖夏凉的,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就在刚才,一个不稳当,把我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这就是老天在警示我,惩戒我,不该贪图你们的银子,放你们进来!
你们想想,我还敢把酒楼转让给你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鸣竹和颜芸听了她的话,又交流了一下眼神。鸣竹诚心诚意地问:
“听问,你怎么才能肯答应?”
真是让人心急,你这个傻瓜,她要是贪图你的美貌,提出亲你一口呢?怎么就狮子大开口,让她随口说呢。
这趴在屋顶的柳飞燕,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那个女人的话竟然出乎柳飞燕的预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人家不爱鸣竹这一俊。
“你们听着,要想让我答应你们,除非这个屋顶能不翼而飞!”
她边说边用手指着屋顶,一副就是这样为难你们,看你能把我怎么着的霸道样子。
这个好办,看我的!
柳飞燕她落在对面的树上,两掌齐发力,用上了师傅教的移山平地大发。刹那间,那个屋顶碎成木屑,四散在空中。
这霸道的女人指着的手,还没收回来,再看屋顶——没了,太阳光直she下来,刺得她的眼睛发酸。
没了?这个屋顶没了?她站起来,抬头看着梁木。
鸣竹、颜芸也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看着空空的屋顶说:
“是老天爷助我,心想事成啊!掌柜的,你说屋顶不翼而飞就转让给我们的,这下,成交了。”
她仰着的脖子,还没有收回来,又说:
“这次不算,不算。跟刚才的木牌子碎成渣渣一样,是中了邪,巧合而已。”
“是你说的屋顶不翼而飞,这下真就不见了,你怎么能抵赖呢?”
这个女人眼睛收了回来,盯盯地看着鸣竹说:
“这次不算,接下来我们白纸黑字写好转让书,如果再能出现这样的巧合,就是天意不可违,我签字,而且是你开始说的价——一月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