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不惊奇、不琢磨屋顶怎么会不翼而飞,行人、动物怎么会倒地跪拜?更不想去思索,他怎么有心开酒楼?难道是皇宫里的例银太少了吗?
她只关心,这个女人本来是来shā • rén的,怎么最后放弃了,还保护了他,又几次三番的帮助了他,难道是看上了风华绝代的他?对他一见钟情?对他心生爱怜?
打翻了醋坛子的女皇,心泡在了酸水里。
这个给朕宫内、宫外戴绿帽子的男人,我要打造一个粗链子,就拴在朕的床头。
嫌大凤女这个情敌还不够尊贵,又引来了羞花闭月的江湖盟主柳飞燕,女皇一个头两个大!
“皇上,你还好吧?”
“没事,这不多了一个人保护他,朕何乐而不为呢?接着再讲!”
接下来,玉佩讲述了鸣竹与大凤女一起策马赶往玉润凤子封地的事。
她的政治嗅觉又变成了零,被爱闭眼塞听。她没有听到人家要解放nán • nú吗?人家要改变国之根本吗?还要造女皇的反吗?
听到了,但她更关注的是这个:
“你说鸣竹和大凤女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回皇上,不仅是大凤女,还有凤子。”
“你说大凤女十分称赞他,说他不是漂亮的花瓶,是盖世英雄?”
玉佩无情地点点头。
这个大凤女,我就知道,她什么都要和自己争,现在统共就这一个男人,深得圣心,她就看上了,喜欢他,赞扬他,崇拜他,是不是有朝一日还要得到他?
哼!这个大凤女,朕非把你嫁到男尊女卑的须眉国,让你吃吃苦头。
女皇气得牙痒痒,一咬牙,又想起了坏鸣竹给自己开的处方,满脸绯红。
鸣竹,你这个处处惹得野花开的臭男人,给我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我我——想你了!
有了同志新称呼的三个人,就像新创建的同盟会的盟友一般,在精神上更加亲近了。
眼看就要天黑,宫门落锁了,大凤女、鸣竹策马扬鞭,疾驰而回。
风在耳边呼呼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