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江星澜仍然将信将疑:“……可是梁言没跟我说过。”
季秋心中翻了个白眼想凭什么言言什么都要跟你说,脸上却换上了一副娇羞的态度,甚至说话还带了点紧张时期特有的结巴:“他,他也还没跟我表、表白,我只是偷偷知道的……”
做戏,就要做足。
他装O的第一天,就对自己明确贯彻了这个宗旨。
趁言言不在赶紧浪!
他的紧张是假的,结巴是真的。
毕竟话抛出去了,戏就要演完。
至于后续……他已经不敢想象自己会怎么死了。
他就赌江星澜不会告诉梁言。
可江星澜毕竟也不是这么好骗的,他狐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Omega,说道:“我不信。”
于是再抬起头时,季秋的神色间多了一份视死如归:“你要是不信,我打电话给言言说!我,我也正好跟他解释一下……”
说完就掏出手机,快速找到了梁言的号码。
江星澜这才有点急,毕竟他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要是让梁言知道了岂不尴尬。他连忙制止住了刚按出拨号键的季秋:“那算了,我就这么一问,你先别……”
季秋手比江星澜还快,听见他这么阻止,刚刚按下的拨号键还没接通第一声,就被他火速按掉了。
还好自己手快,强行瞒天过海唬住了江星澜。
季秋在心里悄悄庆幸。
这还不够,他还要倒打一耙委委屈屈地收起手机:“那好吧。正好我也没有想清楚。”
江星澜眉头一跳,表情精彩得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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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星澜离开,季秋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赖秋彤正好进来,疑惑地看着盯着手机发呆的季秋,戳了一下:“?”
季秋没动。
赖秋彤再戳一下:“??”
季秋慢吞吞侧头看了她一眼。
毕竟刚刚她也看到了江星澜来找季秋,联系一下前后背景就能猜到个大概,赖秋彤单刀直入:“自闭了?”
季秋又把脑袋缩回去:“没有。”
赖秋彤观察了一下季秋的神情,确认了一下没有太大问题,这才继续做自己的事。
季秋一个人把头闷在桌子下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姐。”又过了一会儿,季秋的声音闷闷地从桌下传来,“我不想等了。”
赖秋彤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言言不能再被抑制剂折磨了,不管是还是。”季秋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等了。”
虽然我们的力量很微薄,甚至可以说是自不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