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万鑫愣了一下，被姜宁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惊到，随即忍不住大笑道，“没毛病。”
顾忌着新身份，万鑫面上得一视同仁，很快收敛起笑意，严肃问起正事：“我看设计图上标注了要在北支道那建立新型自然水果代工厂，这、这会不会……有些太前卫。”
为方便交流，称呼并入的四个支道通常都在前面加上具体方位词，其中，北支道指的就是原09分区16支道。
“前卫？”姜宁蹙眉看向万鑫，一时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是啊，”万鑫解释道，“新型自然水果之所以受欢迎，主要是因为既能抵御辐射又便宜大份。可这进行再加工，不仅价格要上涨，抗辐射效果还下降。双重负作用，客户会买账？。”
虽然新型自然作物的推广力度很大，不少人都买了幼苗自行种植，但还有更多人没买到呀。这部分市场，足够他们销售支道自产的新型自然水果了，完全没意义建立什么加工厂。
“你觉得以新型自然作物的蔓延趋势，我们未来优势在哪里？现在种植协会已经安排人种植新型自然作物，这一块市场，我们又能把控多久？”
“呃？”一脸两个问题，万鑫直接被问住。
虽然支道先前也招了一批种植师、天赋者帮忙种植，但和庞然大物般的种植协会根本没法比。
而众所周知，种植师的能力是能影响新型自然水果的功效、口感。这给万鑫一百份自信，他也不敢说能竞争过种植协会呀。
“现在整个市场需求大于供给，直接售卖自然没问题，但很快这一关系就得颠倒，到时我们怎么办？临时抓瞎？”
“加工成副产品，虽然费时费力、还降低抗辐射效果，但只要味道够好，不怕没人购买。等以后经济条件上来了，这一块市场还有得增加呢。”
万鑫本就不笨，再加上分管支道销售这一块后恶补了不少相关知识，很快就反应过来姜宁这番话背后折***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