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说他确实很优秀。”
“那是啊,走吧。”
余韵对童松的肯定非常直接,她也是以此来表达两人关系的光明正大。
但她却没有注意到叶流的失落。
叶流明白,此时的余韵能表现出这样确实是因为两人关系很坦荡,他相信叶流,但是叶流是男人,能看出来童松对余韵的想法。
特别是知道对方那么优秀,而且两人还算是青梅竹马,心里难免会有些不高兴。
回去的路上,余韵就像没事的人一样,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临时遇上个朋友。”
“哦!”
简单的回答足于让此时处于特殊时期的余韵嗅到一丝丝不对。
“怎么了?你不高兴啊?”
“没有啊!”
“刚刚那个童松就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而已,我不是去部队当兵好些年嘛,好久没见面了,然后今天碰巧他正好回林州,我们父母又正好都认识,就约着一起吃了饭而已。”
“嗯。”
之后两人就像是达成了默契一样,都没说话。
到余韵家门口的时候,她主动邀请道:“进来坐坐,聊聊天吗?”
“不了,今天太晚了,我明天要早点去单位,我就不等你了。”
“你干嘛呀!又说不生气,你肯定是生气了。”
“真的没有,我明天是确实要早点去,想把之前张国庆那个没处理完的事情处理好。”
叶流的解释,让余韵无法反驳了。
刚进门,余韵就有种刚拉近的距离再次被疏远的感觉,这种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感觉让她非常的难受。
但她却不知道怎么去解决
翌日清晨,叶流早早就起床了,他昨天并不是敷衍余韵,确实今天他有事情。
前几天罗发中的那艘纸船,他想收网了。
叶流来到单位,办公室都没去,就直接老弱病残监区。
现在一大早,监区是整理内务和看早间新闻的时候。
正好,值班的又是朱文龙,见到叶流他都不奇怪了。
“这么早,又是来找罗发中的吧?”
“对啊!那天让你给他的纸船给了吗?”
“给了。”
“他说什么了吗?”
“说了,他直接问我,虽然没太懂,但是大概意思是问我是不是之后要搞折纸船比赛,把我给问懵了。”
“他居然这么问。”
“对啊!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搞得现在他们监舍这几天都在折纸船,说国庆节的时候很可能会搞折纸船游戏。”
“那最近他们监舍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啊,就跟往常一样。”
“他呢?有没有变化,或者有没有探监的啊?”
“没有,还是老样子。”
“我后来听说他是孤儿,你知道吗?”
“哦,对,是这么回事,后来那边的派出所传来了消息,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孤儿,就是他父母不在了,小时候是叔叔抚养,但是他那个叔叔一直没给他读书,道十多岁他就一个人在外面混日子了,对外他都说自己的孤儿。”朱文龙回道。
叶流一听,这些信息跟罗发中说的基本都是吻合的。
“这些信息靠谱吗?”
“当然靠谱了,这是他所在的地方派出所给出的消息,而且正巧那个派出所的人是认识罗发中的,知道他情况。所以,他肯定的说,像他犯了事,他家里基本没人,也基本不会有人来看的。”
“哦!”这个结果跟叶流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有些失落地把手里的袋子给了朱文龙,“那你把这个月饼给他吧?没什么问题,放心。”
“你不去了?”
“不去了。”
叶流刚回头,然后马上又返回来了。
“算了,我还是亲自给他吧。”
“哦,那我去把他叫过来吧。”
“要不,你先不要叫罗发中了,我想先见下唐渊明。”
“唐渊明?”
“就是那个刚进来不久的老人。”
“哦,他啊,你突然怎么想见他了?”
“我向他了解点情况。”
“好,那我先叫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