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古鲸梦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看向孙昊。
古鲸梦打量了孙昊一眼，感觉他也有些不太对劲，“他们两个怎么那么奇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古鲸梦说的时候往洛澄笙和夏柠那边仰了仰头，示意了孙昊一下，他立马反应了过来。
孙昊看了洛澄笙和夏柠一眼，原本因为玩不到篮球炸弹失落的感觉瞬间散去，心里涌上了一种惊恐的情绪，整个身子一震。
他眼睛闪了一下，身子开始不停发抖，哆哆嗦嗦地开口：“上个异世界，我和他们两个匹配到一起了……”
古鲸梦看着孙昊的模样，伸出手拍了一把他的后背，“怎么抖成这个样子？上个异世界你们见鬼了？”
“差..差不多...”孙昊上气不接下气地应了一句，大口大口喘着气。
古鲸梦见他有些反常，也不急，等他一点点顺着气息，呼吸够了之后，平复下来。
孙昊眼神复杂地看向古鲸梦，呼出一大口气，“我和他们，在上个异世界里都杀了人。”
孙昊这话一出，古鲸梦着实惊了一下，视线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算是理解了他们这反常的样子。
本来就是普通人而已，他们三个之前所经历过的异世界，都没正面面对过非正常生物，上个异世界看来挺猛。
古鲸梦也没问，孙昊自己就接着说下去了：“我们上个异世界是像监狱的那种地方，被分别关在小黑屋里面。”
“要过第一道关卡，离开那个小黑屋，就要把同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给杀了……”孙昊说到这里，眼睛里带上了很重的愧疚。
“可是小黑屋里的另一个，不是同样的异世界游戏玩家，小黑屋里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我在看不见一丝光亮的房间里，听见了别的房间传进来老人的咳嗽声，小孩子的哭声，还有匕首刺进人身体的声音。”
“血溅出来的声音在我耳中不断放大，被害者痛苦的叫喊声也越来越重，最后我终于承受不住，拿起手边的匕首就对着面前的东西刺了过去……”
孙昊深呼吸一下，眼中出现了一丝泪光，“我感受到他身上的血溅到了我脸上，我把他杀了之后，屋子里亮了起来。”
“我看见，一个还没一岁大的孩子被放在了我面前的椅子上，他眼睛紧闭着，身上插着一把匕首，血从他的伤口处不断流下，而我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
“我真的shā • rén了……我杀了一个还没到一岁的小孩子……”孙昊说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也多了一些疯狂。
他身子在不停抖着，感觉整个人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
古鲸梦看着他的模样，一手缓缓伸到了他身后，对准他的背突然一拍！
孙昊原本正陷进了上个异世界的情绪里，冷不丁被这么一拍，整个身子突然一震，整个人回过了神。
他愣愣地看向古鲸梦，面露不解。
古鲸梦打量了他一番，皱起眉头，“别想了，你shā • rén不是真人，给我清醒点。”
这个“人类清除计划”的本意又不是为了选出一批shā • rén狂魔，不会特别安排一些真的老弱病残，以他们的生命作为这些人通关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