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短暂的思索后,勇次郎居然一脸认真的看着陈长青:
“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可以把她灌醉。”
陈长青:“???”
下一刻,他没好气的喊道:
“去你的,滚,她都有结婚了,况且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勇次郎则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那又怎样,我儿子都上高中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但细想一下?
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国家和民族就不说了,狗作者不敢写,怕被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盯上。
但就宗师这个独特的高等级生命个体而言?
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影响国家的制度和法律框架,这也就意味着宗师可以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率性而为。
事实上,不单单是宗师,那些顶尖的格斗家也是如此。
好的是真的好,坏的也是真的坏。
各种人都有,而强大的力量,则赋予他们超远常人的兽性。
三年前的五死囚,任何一个都是视人命如草芥的shā • rén狂魔。
而相比较那些人。
相对而言,勇次郎反而像是一个好人。
但人与人之间,是真的不同。
陈长青有陈长青的原则。
涂诗绮漂亮吗?
她很漂亮,陈长青也很想睡,但要只是单纯的因为漂亮就睡,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可就多了去了。
难道能一直睡下去?
所以关键是合不合适,以及自己喜不喜欢。
看着一旁洋洋自得的勇次郎,因为是理念不容,陈长青也懒得和他辩解什么:“我跟你讲,话题到此结束,你要在废话我们就回酒店。”
勇次郎撇撇嘴,抬手给陈长青竖起一根中指:
“切,就看不起你这虚伪的样子。”
不过随着话音落下,勇次郎却也没再说什么,毕竟他还等着一会跟陈长青打架呢。
至于女人?
呵呵,那是什么,只会影响我出拳的速度!
而在另一边,东山市的一家酒吧。
酒吧是两层的,二楼有一排包厢,因为时间太早,酒吧只有值班的几个人。
在二楼的包厢内,透过窗口,能清晰的看清外面的一切。
金刚寺的大和尚悬空,此刻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眉宇间带着几分烦躁。
不远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大绿棒子,老大姐关石花眼里闪过一抹烦躁,她瞪了悬空一眼:“别踏马看了,烦死了,这都几遍了?”
悬空大师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叹了口气:
“这不着急吗?”
老大姐是真的烦了,大绿棒子也不喝了,直接扔到桌子上:
“急有屁用,老老实实等着。”
见关石花大姐生气了,悬空大师连忙规规矩矩坐下:
“哦。”
就好像乖乖听话的小学生。
没办法,老大姐的个人武力太强,悬空大师不敢惹。
不过看着旁边手里拿着三枚铜钱的算命老道诸葛艮,悬空大师不由的瞪眼:“算命的,你手里这铜钱都攥这么长时间,算的怎么样了?”
摸了摸最近刚长出的胡子,诸葛艮神神道道的念叨着:
“心中不定,枉看经文。恰似画饼,食也难吞。”
悬空大师想了想,随手一脸晦气的表示:
“不是什么好话。”
诸葛艮摇摇头,神情轻蔑的看了悬空大师一眼:
“可这恰恰是人生常态。”
如果是平日,悬空大和尚必然要和诸葛艮好好讨论一番,虽然都说他是个假和尚,可悬空大师却是来自佛门正宗的和尚,在佛法这方面有极高的造诣。
不过今天?
想了想,心情烦躁的悬空大和尚摇摇头:
“算了,不跟你说……”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关石花突然站了起来。
她扭头看着外面,眼神多了几分凝重:
“打起精神,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