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城主府的五年,她们城主府里可从没请过教习茶艺的先生,清和书院虽略有涉及,却也只是皮毛,断得不出这般精雅。
至于他没到城主府前几年,那就更不用说,洛府二房的那些人个个心怀鬼胎,如何会为他费此心思?
所以,这便又是一件,他欠了她解释的事情。
此时他手下,一盏碧螺春已泡好,他轻抬眸,十指端起茶盏,递到了她面前,“境姐姐,请。”
她伸手接过,凤眸落在他面上,即便是喝下那茶的时候,也不曾移开。
茶,很快便尽了,她放下茶盏,倾身贴着他的唇,便吻了上去。
他眸子轻轻颤着,气息随着她这个吻的加深,越渐凌乱。
“我的小小,可真是个宝贝。”她口中呢喃着,薄唇停留在他唇边,迟迟不肯离去。
他眉眼低垂,一双手不安地轻卷了自己的衣袖,“我,没那么好,甚至很多时候,我不仅帮不上您的忙,还,总给您添乱。”
她抬手轻抚他眼角,“谁说的?”
他合合眸子,低低道:“那日去汀兰别苑,您其实有事在身,不得空的,对吗?”
她默了默,指尖微动,轻蹭他精致的眼角。
他唇角一抿,“我还听说,您在运炭火回来的途中,遇了劫匪,寡不敌众,是慕容……公子,他帮了您。”
她缓缓收回手,身子也重新直起,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