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屏起一口气,抬了眼帘望向她眸底深处,眼中明媚嫣然有几许星光,也有几分不安的小心,“所以这样的我,您还要不要?”
她一下子将人抱进怀里,激烈的深吻席卷他唇齿之间,“我要,什么样的,我都要。”
一夜好眠。
在将最大的心事都说与她听后,他不安的心释然放松,当时夜色浓重,他便在她清泠泠的怀抱中,安然熟睡。
清晨醒来,便是要祭拜宗祠的大年初一。
容境练剑,照例一日不落。
只是往常他都会再小睡些时候,唯独今日,她前脚出门,宁初与择荇便后脚进来,分毫没有耽搁地服侍他起身整装。
很快收拾妥当,她也携着冬日里特有的寒意进了门。
拿起特意备下的干净的帕子,他走到她身前,浅浅一笑,道了句:“妻主安。”
她倾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道:“终于记起来该怎么叫我了?”
她可没忘记,他昨日里整整一天,唤她的都是境姐姐。
他抿抿唇角,没说话,只抬起手中的帕子为她擦汗。
待额间发梢都擦过了,在她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开了口,说的是:“我那时,是怕您不要我了。”所以连那声妻主,都不敢唤出口。
她抓过他那只拿着帕子的手,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中一带,“胡思乱想些什么,除了你,还有谁能这样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