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尉见计成更加得意,连连下令追赶,直到后军也步入峡谷颇远后四周战鼓声大起,礌石石滚木从崖山上滚落,弓箭铮发声,将士呐喊声一同响起。
“怎会如此!快快后撤!”部都尉惊愕之下喊道,知晓自己中计后调转马头便要跑,但正巧一阵箭羽向他们射来。
南中矮马为了保持速度其上的护具着实小了些,随着几声嘶鸣声响起不少马匹果然受箭,运气不好的副将被翻下马并踩中胸口正抱着打滚。部都尉身穿锁子甲,寻常流矢扎不穿,也没有被骂践踏,试图站起身来指挥突围。但此时后方峡谷口也冲进了支军队,他们哪里还走的掉。
“断后军”主帅石然笑看着眼前益州郡兵的惨状,如今计谋已成功了一大半,他一路吊着的心思也平稳落地。
“这郡兵数量可大大超乎我们预料,其留守部队必然不多了。等他们覆灭后,你率大半兵马支援大兄,我去围城做做样子即可。”石然对副将说道,后者欣然领命。
吴懿军并不知晓益州郡兵尽出的消息,此时正在与南中乱军所部对峙着。
石大骥不仅防备森严,斥候越散越多,而且不受诱敌等计谋,完全龟缩在日益加固的营帐中。荀攸出计,想以溃兵的身份混入其中然后里应外合,但对方太过谨慎,将他们引至偏营,这里专门安置溃军,提供粮草并查清编制,根本无可乘之机。
吴懿无奈之下只能强攻,次日优势刚现时对方又来了一波援军,正觉无奈对方派来使者告知益州郡兵全军覆没的消息,同行的还有身负绳索的几名军官。
“我千方百计防着你贸然出击,如今即将大获全胜之时你来这么一出?”刘璋抽剑指向部都尉气愤道:“军司马既然此番受了州牧提点总领益州郡军务,未到你就贸然出击,贪功成性,该当何罪?”
帐中将军无不是群情激奋,早在刘璋说话之前就有人开骂了,使者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切,直到刘牧提剑指着他道:“我军中账务尔等看什么看,滚!”
使者就此退去,吴懿也出声制止了大家的混乱道:“如今之计,是下一步当如何?”
“禀司马,此番是南中乱贼故意逼我等前去支援好安然撤退,我等也不能不去,毕竟益州治所被破后若惨遭屠城则酿成天大过错。”刘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