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笑意渐渐收拢,缰绳微微勒了几次减缓速度,准备和后面的兄弟一起配合着围攻。
“能打又如何,老子不讲规矩的围殴,还能输了不成!”领头西凉兵暗中发狠,平和呼吸举起马槊,为了即将点出的枪花紧盯前方,其他眼角风景种种声音一概略过,似乎天下之大只剩他们二人。
在此精力高度集中下,他完全有信心以枪花暂扰对方十数秒不漏破绽,时尽后两边人上前合围,定能战胜这个讲规矩讲到蠢的真来单挑的小将。
可惜他没想到的是,甘宁作为曾经称霸巴州的锦帆贼首,也是个不讲规矩的主。
在两人即将接近的那一刻,一缕幽光出现在他高度集中的视野里,以凌厉的劲道插进其座下马首。
马儿吃痛,扬蹄嘶鸣摔翻过去,那西凉领头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甩飞了出去,茫然中只得紧紧抓着手中兵器。
然而马槊末端着地的冲击力很快作用到他手上,手皮贴着木棍飞速移动,皮脂瞬间被烫焦,宛如过年给猪烫毛一般,肉香味转瞬间飘了出来。
西凉领头松开马槊挥舞着双手嗷嗷大叫,被甘宁一刀了结,手中又接连散出几支匕首扎向冲向最前的两人马首,一支未中再补一支,最终赶在对方即将扑来时成功得手。乘其落马之际斩杀。
如此反杀太过震撼,余下人心神动荡立刻迁调马头避开甘宁,后者摸着所剩不多的匕首亦勒马而止,双方在蜀军震天般的欢呼中对峙起来。
在此空档里,刘牧三人很快从城中冲出,四人相视一笑,向人数翻倍的挑衅队冲去。一时间凌厉难防的枪花,幽暗夺命的匕首,大开大合的长刀闪烁在沙场中,大好头颅纷纷落地。
后方观战的李傕惨遭打脸,有些不可置信道:“这蜀地未经战事已久,竟还能出这种骁勇之将,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姓李的,少在那灭自家威风涨他人志气。”损兵折将还丢了老巢的郭汜气急败坏道:“他再强也不过是一个人,待我从今日起指挥各阵兵马攻打城池,数日就能灭了这厮!”
“今日?”李傕有些惊愕的提醒道:“我军奔袭了一路,寨子未建攻城器械未达,今日攻城只会徒增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