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音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现在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对顾辞渊什么感情。
两人因为合作走到一起,但反正那么多事情后,她也搞不清,她对顾辞渊是感激还是真的有了感情。
以前顾辞渊靠近她,她就是十分抗拒,但心在她都不会很抗拒了,难道是习惯了?
南宫流叙见她迟疑,顿时明白了,他苦涩一笑,没有在追问。
他试图坐起身拿过茶杯喝口水,但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
沈洛音见状急忙过去拿过杯子,伸手间,顾辞渊的玉佩从她腰间掉出,南宫流叙看着玉佩,眸底快速闪过一抹哀伤。
沈洛音将茶杯递给他,随即捡起玉佩揣进袍袖中解释。
“这是刚刚顾辞渊放在我身上的,当时就为了气沈玉蝶,没有别的意思。”
南宫流叙喝了口茶水,沈洛音急忙接过杯子。
他依靠着马车上的软垫,微笑将眸底的哀伤遮掩,看向沈洛音。
“你可知道这玉佩对于顾辞渊的意义,他将玉佩给你,便是对你身份的肯定。”
南宫流叙不想做个自欺欺人之人,而他也看得出沈洛音并不知道着其中的隐情,索性说给她听。
沈洛音摇摇头,耐心等着南宫流叙解惑。
“这玉佩是他母亲留下的,是他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沈洛音诧异,既然着玉佩对顾辞渊而言如此重要,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掉落在自己这?
南宫流叙忍不住咳嗽几声,看着她失神模样,苦涩一笑。
“今日我来见你,是来和你告别的,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能在燕京城久留,祝你幸福。”
南宫流叙的心都在滴血,他从未如此心痛过,之前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差离开一段时间,他没料到,不过走了一阵子,沈洛音和顾辞渊就有了婚约。
这事弄的他措手不及,更意外的是沈洛音对顾辞渊竟然也懂了情。
得不到的感情,那边默默去祝福,纵然万般不舍,他也要放手。
“你的伤还未痊愈,怎有如此匆忙离去?”
她很担心南宫流叙的伤情,南宫柳旭看着她眸底的担心,会心一笑,如此便足以了。
就算不能和她在一起,他们却也是最好的朋友。
“无妨,路上我会小心的,时辰不找了,我要走了,保重。”
南宫流叙淡淡开口,同沈洛音告辞,沈洛音道了句保重,便下了马车。
“我们走。”
南宫流叙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车夫驾着马车离开,沈洛音目送他走远才回到府中。
沈玉蝶听闻她在门口同人说话,便在府内等着她回来,见她回来急忙挡住她的去路。
“姐姐当真有魅力,又是摄政王又是南宫公子的,就不怕翻了船吗?”
沈玉蝶引擎怪气的讽刺,沈洛音却无所谓笑笑。
“妹妹这是妒忌吗?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人见人爱,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毕竟让王爷等久了不好。”
她绕过沈玉蝶朝着落雪轩走去,她盼着顾辞渊走了,虽然她在大门口时没见他出去,但他平时也向来不走寻常路,没准翻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