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也来看过,她总觉得太后不一样了,性情不一样了。整个人身上的那份豁达,好似减弱了几分。
苏嬷嬷跟在谢婉宁身后,送她出去。
“娘娘不必挂怀。兴许再过一段时间太后的心情就能好一些。”
这次谢婉宁来,太后表现的没有以往那般热络,就是一个傻子都能感觉到太后对待谢婉宁的疏远。领
苏嬷嬷兴许就是看出来谢婉宁的疑虑,才这般说道。
谢婉宁在前面缓缓的走着:“苏嬷嬷,有件事情,不知当问不当问。”
安静了一会儿,苏嬷嬷这才说道:“娘娘说便是。”
“嬷嬷,太后可是因为那花?”
苏嬷嬷眉眼低垂:“太后确实在意那花。而这病又是因为那花而得的。再加上有那句话在前,无论如何也是在意的。”
凤凰花的凤凰,对应的是太后。如今花毁了,人大病一场。难保不会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谢婉宁问道:“之前我没有听说宫里有这个花,可是进来新送进来的?”
“正是。是掌管江南织造的贺伦大人送进来的。”
“你说是谁?是贺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