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门面前,平日里的医理也就用不太上。
针是药具,也是武器。
拿着银针戳云浅,有也只有他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徐长安也不是一开始下针就娴熟的,还记得刚开始他用自己做实验,一针下去飚血……那时候可不敢给云浅用。
——
不大房间中,火石温暖。
云浅盖着被子,徐长安捏起最后的银针,落在她肩hòu • xué位,随后用拇指抵住针尾,然后以食指指甲由下而上轻刮针柄。
动作极其熟练。
银针轻晃。
徐长安的手稳的可怕,别看云浅现在身上落了十几根银针,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但是这一针下去。
“嘶——”云浅眸子一颤,忽然深吸一口气,柳眉蹙在一起。
徐长安问:“小姐,疼吗?”
“有些。”云浅咬牙咬唇,片刻后道;“以往不会这样疼的。”
“……说明小姐的身子又差了,果然还是受凉了。”徐长安左手食、中指押按穴位,并以相反方向用力绷紧,捏着银针微微颤动。
“忍耐些。”徐长安说道。
“嗯。”
——
不久后,徐长安起了针,给云浅盖上毯子,轻轻擦去她额上的汗渍,坐下后让云浅枕在他膝上,温和的问道:“好些了?”
“好多了。”云浅面上带着几分虚弱,但是面色红韵,看得出来状态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