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这里,保证每一段时间都会有一批药品,可却保证不了药品的种类,钱文很直接了当的跟大姐明镜说,这些药来路不正,他选择不了药品种类,不过能保证的是都会是市面上稀有的西药。
明镜已经很满足了,这样能让更多的前线战士获救。
药品的来源,钱文没讲,明镜没问,很是默契。
谈完,喝了点热茶润润嗓子,吃了几块蜜饯,钱文叫狼犬刀子进来,脚揣在刀子暖暖的肚子下,钱文与明镜聊着天。
至于疑似鬼的桂姨,明镜没有说什么赶出去的话,已经明面上的危险它或许已经不能算是危险了,明镜也不是软柿子。
换句话说,明家谁又是软柿子呢。
又和大姐明镜聊了一会,钱文就回房了,一天下来,他有些困倦了,在晚饭前,小咪一会。
钱文一走,明镜就把自己与延安方面有联系的东xī • zàng的更深了。
尤其是汇丰银行的保险箱业务的钥匙,孤狼桂姨想要从大姐这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看来是比较难了。
狼犬刀子,黑猫煤球都很喜欢明公馆,正在飞快的融入中。
天慢慢暗了下来,明楼的座驾开进明公馆。
进门的他和阿诚一惊,没有对狼犬刀子的害怕,好奇笑问道,“这大家伙哪来的?”
他记得早上出门前,家里没有多新成员啊。
明诚好奇的想要摸摸狼犬刀子的狗头,被狼犬刀子很干脆的躲开了,不让你摸。
“咦,性子和这身上的刀疤一样的烈啊。”明诚笑着说道。
可在明镜,阿香身旁却乖的可以,直接区别对待。
这不是舔狗行为,而是明楼与明诚没有被钱文确定为自己人,狼犬刀子受训的抗拒。
明楼和明诚回来了,可以开饭了,阿香小跑上楼叫钱文。
冬冬冬敲门声中,钱文迷迷湖湖醒了,睡的时间有些短,睡意朦胧中。
“小少爷~”阿香在门口喊道,“大少爷和阿诚哥回来了,马上用餐了。”
钱文揉了揉头,冲门口喊道,“好的,知道了。”
“那小少爷赶紧起哦~”阿香不放心时的叮嘱了一句,转身走了。
又赖床似的小咪了五分钟,钱文打在哈欠,往楼下餐厅走。
餐厅所有人已经就坐,就等他了。
“醒啦,一天干什么去了,困倦成这样?”明楼看着钱文问道。
钱文捂着嘴,打了哈欠,“干大事去了。”
“大事?你能有什么大事,大过年的少跟着你以前的狐朋狗友混。”
“知道啦。”钱文敷衍的应了声,然后挨着大姐坐下,看桌上菜肴道,“大姐,白灼虾呢?”
明楼摇了摇头,真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好了,好了,吃饭。”大姐明镜发话,明楼给了明诚一个眼神,看看这靠山有多硬。
明诚呵呵一笑。
“对了,刀子和煤球,大哥,阿诚哥认识了么?”钱文拍了拍脑袋问道。
“玩物丧志,都开始养猫遛狗了。
大姐,这可得好好说说他。”明楼点了点钱文。
钱文给大姐明镜加了块鱼肉,“大姐吃鱼。”
“嗯,刀子和煤球都很听话,就养家里吧。”明镜直接偏袒道。
明楼错愕,这宠到没边了吧,以往小弟这种不务正业的事,大姐见了怎么也会说几句,现在连这也省了。
这是给大姐灌的药加量了?
什么牌的?我也喂喂。
一旁明诚笑着,好像也就能在家里见到大哥明楼吃亏。
饭桌上有说有笑。
饭后,钱文让刀子和煤球认识了大哥明楼与明诚。
明楼与明诚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待遇不一样了,刀子让摸狗头了,煤球依然傲娇,可也一人给了一小小肉掌,好像在说,都是自己人以后好好侍奉我。
钱文困乏的不行,没有留下聊天,打了声招呼,就回屋休息去了。
明楼见状,也就没叫去说教几声,和明镜相比,明楼自己对小弟的放纵也不少。
在明公馆明楼是最放松的,放下一切在外的压力,自在,悠哉的陪着姐姐聊天。
同时饶有兴趣的逗着狼犬刀子和黑猫煤球。
发现家里有了这些小家伙,好像更热闹了,明楼露出放松的笑容,搓着狗头。
明诚对黑猫煤球更感兴趣,那双乌黑的眼睛如黑宝石般漂亮,神秘,可惜煤球不让他抱,无法细细端详。
就是毛线球都没用,还好像鄙视了他一眼,让明诚愕然。
………
翌日。
下午,四点一刻。
程锦云在万国酒店被捕。
在窃取重要文件的时候一切正常,文件顺利送出,在撤离的时候却被伪政府军需物资部部长的警卫发现异常。
被76号的童虎所带的特务小队抓获。
童虎认为程锦云是抗日分子,为了在姐夫梁仲春面前邀功,没有立即把程锦云带回76号,而是私自用程锦云为诱饵,想要钓出更多的抗日分子,好扬眉吐气。
下午四点四十五分。
影楼,军统a区行动小组联络点。
钱文,郭骑云,裴玉莹都在。
三人在商量如何截获日寇第三战区兵力部署计划机密文件。
钱文直接告知了郭骑云和裴玉莹一个消息,他打探到情报,这份机密文件在日寇领事馆里有,在机要室有备份保存。
现在第一个难点是如何进入基本都是东瀛人的日寇领事馆。
第二个难点是,他们不知道机密文件保存在领事馆的那个保险箱中,日寇领事馆可不止一个保险箱,要是弄不清楚这个,他们就是潜进日寇领事馆,也无法迅速精准的窃取机密文件,这将会让危险成倍增加。
他们需要保险箱的确切编码。
正在三人犯愁的时候。
影楼门铃响了,春节期间影楼歇业,不知来人,这里又是非常重要的电台存放处,惊了裴玉莹与钱文一跳。
而郭骑云神色有些古怪。
“裴玉莹,你去看看。”钱文吩咐道。
裴玉莹点了点头,拿了把枪,别身后,就要下去看看到底是谁按门铃。
郭骑云急忙叫住,“可能是上海地下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