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与这塔。也不知这法术如何学得?若是用来装载器物、行囊倒也方便。
“又是这厮,”王小宝咬牙切齿地说:“迟早揍他一顿,为怜妹出气!”
“他堂兄应该也是玉虚宗弟子,极有可能是内门弟子,”陈时命看着他说道:“想好了吗?”
王小宝神色一阵变幻,最后死死的顶着周仁说道“淦!照样揍他,要是他堂兄来报复,大不了我就躲起来,不给老大添麻烦。”
“呵呵,”陈时命轻笑一声,开口道:“有难同担,莫非胖墩儿你不拿我当老大?。”最后小声的嘀咕着,若是他堂兄来,连他也一起揍。
······
只见青耘走到刻着草木的塔门前,果真拿出一块翠玉云纹令牌。当谷主将灵力灌入令牌时,玉牌上的云纹飘动起来,塔门上雕刻的花草也生长起来,随着“咔咔”的轻响——与圆塔连体的塔门竟然打开了!!
青耘随手点了一人,说道:“进去吧。”人群中的少年有些手足无措,突然被点中让他有些慌乱,见周围的人都望着自己,他只得硬着头皮往这怪异的石塔内走去······
少年入塔有了一会,青耘见下面的人没动静,一鼓眼瞪道:“都不进去——在这里等着喝西北风吗!!!”
少年们自觉地排着队列往塔里走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走进了大半的人,塔里却没人出来,虽说感到奇怪却也没人敢问,老老实实的进塔生怕再惹怒了这个谷主。
陈时命一步踏入塔门,周围一阵变幻,再次睁眼时落入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厅内,地面与墙壁皆是黄纹木板,他暗忖,正是那乾坤之术,若是在塔内应当是圆形的才对,这里四四方方想必是另一方空间。
前面有几个人拿着些事物交谈着,陈时命走过去问道:“兄台……”
不待他说完,抱着个行囊的人往里面指了指,说道:“进去吧,里面有人发信物。”说罢拿出一个灰白的木牌晃了晃。
“多谢兄台。”陈时命道完谢后往里面走去,一路上看见更多的人抱着行囊交谈,心中暗想,难怪只见人进,不见人出,原来都在里面没出去。他往前走去,片刻后一方柜台出现在眼前,柜内坐着位男子,看起来年纪倒是不大。
陈时命走过去,那人扫了他一眼,说道:“姓名。”
“陈时命”
也不见什么动作,那人从柜台下拿出一块灰白木牌递给陈时命,往右侧指了指说道:“过去领衣物吧。”
“多谢师兄。”陈时命往右侧走去,两道房门映入眼帘,门边各自立了块牌写着男(女)。
“叩叩叩”
陈时命敲了敲房门,屋内传来一道女声,他往后退了几步,确定房门挂着的是男字之后,推门进去。
……
“站直”
……
“抬手”
……
“漱漱漱~”
“乌乌乌~”
在面前这位师姐的身前,两件衣服迅速成型着。陈时命望着空中交错的丝线,飞快编织成型的衣服感叹不已,能够同时操纵十六根飞针,井然有序的编织两件衣服——这位师姐的御物术有多高超?
只是片刻,陈时命手中多了两套素白道袍,样式与青耘身上的道袍有些相似,衣服后背都有一个如用笔画出来的黑圈,稍有些棱角,中间留着拳头大小的空白,袖口为灰色,青耘谷主的道袍袖口是蓝色,衣服上还多了些花纹。
而陈时命手中的衣服除了后背的图案与灰色袖口之外,其余皆为素白。想必是因为谷主身份不同吧。心中这样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他向女子行一礼,道过谢后便出去了。
待出来后陈时命才有机会打量灰白色的木牌,木牌正面刻着‘陈时命’三个大字,后面刻着‘玉虚’,除了时有时无的一丝灵气之外,这灰白木牌再无其他特点。陈时命看不出什么门道,就把木牌同衣物放进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