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还在继续,甄澄就当没那事一样与宾客相谈甚欢。但法尔梅先生与老沃克都感觉到盖莎女士的异样,心中渐渐紧张起来。
这事情不会真的出在盖莎身上吧?
若只是盖莎女士本身出了问题,其实并没什么。他们两人办事不利,没能找出真正的背叛者,也不算什么大罪。
就像劳吉斯特先生,现在就毫不知情地被排斥在聚会之外,指不定被这诗人小姐用什么阴招坑着呢。
但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应该背着盖莎女士,单独被召见才对啊。如今三人一堂,为什么总有一种要被一锅端的不安?
不能怪两位会长心思重,实在是甄澄先前表露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她真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过河拆桥的事情恐怕并没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真正令他们忧心的是假设她真的想要对付自己,偏偏还要让三人齐聚一堂,地方选在盖莎的老巢。
这是说明了她有十足的把握,四大帮会在她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意思啊。
看到三人神色的变化,甄澄暗自心满意足感到时机已经成熟,表面却不动声色,聊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让你们暗中分配米糠的事情,可有办妥?”
“已经尽数接收,”法尔梅先生抢先应道:“距离最远的北区方向,也已经全面展开工作,最迟不过明日起工时便可全部完成。”
“将上供下议院的物资全部替换进货箱的事情,也都已经办妥了。我们本就和马帮多有矛盾,要手下人背着他们动手脚也都是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