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带!”一个声音冷冷传来。
众人纷纷看向了萧奉先。
“王..王爷!”
“乌带,今天早上你去哪了,从实招来,否则这弑父的罪名可真就落你头上了。”
乌带要哭了,如果解释不清,他确实是最大的怀疑对象,谋杀亲爹,这是啥罪名呀。
可是他真不好意思开口。
“乌雅束、乌带,你们是我的侄儿,也是大汗的亲生儿子,如果这事是你们做的,我会向大汗求情,给你们一条活路。”
听到完颜盈歌这么说,乌雅束也着急了:
“别呀,别,小叔,真不是我,真不是我。我就是去闹了张宁,真的是心血来潮。你就当我的脑袋被牛屎糊上了,我是真的啥都不知道。”
“乌带、乌带.......”
随后冲着乌带喊到:
“乌带,你去哪了,你说呀,你别自己干了坏事,还把我连累了。”
“我.......”
乌带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实话实说了:“我昨晚,我昨晚就离开了营地,我.......”
乌带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昨晚就离开了?”
张宁对乌带这个回答即意外又惊喜。
他很快反应过来,逼问道:“大汗命弦一线,做为人子,你不在身边守候,却离开营地,你说你去哪了?”
“是阿疏,阿疏把我叫走的,我去了纥石烈部。”
乌带说完,又看了一眼阿疏。
“你去纥石烈部?”张宁故意重点重复了乌带的去处。
萧奉先听到纥石烈三个字,不由的直了直身子。
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尤其是乌带竟然去了自己的部落营地,顿恩很是意外,他不由的紧张起来。
但他转念一想,不对呀,阿疏昨天还给张宁送饭呢,他离开应该挺晚了吧。
难道,他没回去睡觉?
一想到自己这败家孩子说不定能干出来啥,顿恩心里就没底,他还是很了解自己家那个熊孩子的,他生怕乌带说出什么不利的话来。
他想提醒乌带别乱说话,可又碍于萧奉先和完颜盈歌在一旁。
谁知,就在他纠结如何办之时,他的宝贝儿子阿疏自己开口了。
“乌带,怎么是我叫你去的,是你自己说你看上了小金子的,我这不寻思着既然你看上她了,我就成全你吗!”
虽然不知道小金子是谁,但是大家伙也能听明白,是个丫头,或许是个女奴。
见阿疏将自己揭了底,乌带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毕竟自己亲爹在那躺着呢,他却想着玩女人,这事放在谁身上也不好看,没准这人生污点将会成为一个笑谈,被人讲一辈子。
所以乌带为啥迟迟不肯开口说自己去哪了。
“谁说是我要去的,我是看上了小金子,可我没说昨晚去呀,是你非要拉我,说阿玛有人照顾,天也晚了,人总要休息的。”
乌带决定将锅甩回给自己的表兄弟,好兄弟,有女同享,当然有难也有当了。
“你怎么这么说呢,是你要去的。”
“是你拉我去的。”
.........
两人争执了起来,甚至越说越多,互相揭起了老底。
张宁看着两个二五仔,心里那个乐,索性坐了下来,反正现在还早,他要的消息还没来。
萧奉先见张宁坐下来了,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啥,虽然听这两二五仔吵得烦,却也没拦着。
完颜盈歌则闭着眼睛养神。
纥石烈顿恩又气又急,训斥着儿子和外甥:“混账玩意,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这巴巴的说那些破事干嘛?”
张宁乐了:“顿恩头人,他们兄弟总要争个清楚的,这可是关系着谁更有嫌疑对大汗下手,难道大汗出事,你们就没好处吗?”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女真人是一体的,我纥石烈顿恩一向忠于大汗的。”
“就是喽,那就让他们争嘛,这倒底问题出现在谁身上,可是要说个明白,否则我会认为你纥石烈部的人也参与了。”
顿恩见张宁如此,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他求救似的看向萧奉先,可萧奉先根本就没有制止的意思。
顿恩不敢再说了,他摸不透萧王爷在想什么,这老家贼一向城府极深。
他更摸不透张宁要做什么,万一自己说错了话,被他抓住,自己自找麻烦呢,所以也就闭上了嘴。
阿疏听到老爹不让他说了,可又见老爹被张宁制止了,他也慌了,不知道是要继续还是不继续。
别停呀,时间还没到呢。
张宁见这两二五仔不敢说了,他开始了煽风点火。
“乌雅束,我听说你一大早不吃饭,就带人去闹腾我,也是阿疏给你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