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雪到了饭点就从空间里出来。看到陆战南备了好酒好菜等她一起吃饭,她也没客气,沉默着检查过没有下毒之后,就先吃饱了再说。亏什么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胃不是?
吃饭时,俩个人都十分安静。陆战南突然诡异地一笑,示意伺候他的人离开了,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陆战南问道:“林小姐,这饭菜还合你的口味吗?”
林千雪不答反问:“陆战南,你不认识我,为何会等在那个路口里捋我上山?”
陆战南邪恶地笑了一下,居然直截了当,厚颜无耻地回答道:“还能为何?当然是本寨主缺一位押寨夫人,而你又生得国色天香,本寨主见色起义,把你捋回来做压寨夫人啊。只要你乖乖地当我的夫人,本座保证,你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一切全凭你高兴。”
林千雪至此也气不来了,她清冷的声音并没有多余的情绪:“那你怎么会等在那里突然袭击?你不像是临时起意,而是像事先知道我要经过那里。”
她想搞清楚,这个陆战南是如何会盯上她的?这么一想,她便想起来了!她在去黑市经过市集时,见过陆战南和邓博海在一起。莫非这件事和邓博海有关系?可是,邓博海没有害她的理由,因为他的病还需要她治疗。
陆战南诡异地一笑,摇身一变,仿佛成了谦谦君子般说道:“好吧!既然林小姐这么聪明,我就不瞒着你了。反正,你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压寨夫人,我也没必要瞒着你。我是从邓县尉那里知道你的。听说你医术高明,还有倾世的容貌。我对林小姐其实并无恶意,有的只是倾慕之情。不过,我没时间,只能用这种方法请林小姐上山,实在有点抱歉!如果林小姐愿意,我可以八抬大桥,三书六礼将林小姐娶进门。”
林千雪心想,这山贼原来和官府有勾结啊。她冷笑了一声,对陆战南嗤之以鼻:“原来你们官贼勾结,还是一家亲啊。邓县尉还说了什么?”她想不明白,邓县尉此举有何用意?
陆战南没有任何羞耻感,还有些自豪地说道:“别说勾结那么难听。南越很快就要打过来了,我们安阳县就那么点兵力,如何抵挡?到时侯,还分什么兵和贼?那当然是兵贼一家亲了。”
林千雪听得有些古怪:“陆战南,是邓县尉让你捋我上山?”这说不过去啊。邓县尉还等着她做手术呢,怎么可能让这个山贼将自己捋上山?这事出反常必有妖。
陆战南打量着小姑娘,对小姑娘的美貌是越看越爱,越看越着迷,眸光渐渐带上了浓厚的狩猎欲望,眯了眯双眼,竟然突然欺身靠近林千雪,将她逼向墙角:“林小姐,乖乖地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说完,他动起手来,一双大手伸向林千雪的俏脸。
林千雪退无可退,眸光冰冷如霜,迸含仇恨:“陆战南,你这是想出尔反尔,不打算遵守自己的诺言了?亏你还是一寨之主,一个大当家的,就这种素质,说话当放屁了?”
陆战南伸手捏住林千雪的下巴,山寨头子的匪气十足,有种老子天下第一的霸王之气:“做我的押寨夫人有什么不好?我可以好吃好住地供着你,让你穿金戴银。在通天山寨里,你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拿开你的手!“林千雪突然气场全开,比陆战南更加匪气十足,轻蔑地说道:“呵!万人之上?你这小小的山寨有一万个山贼吗?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保证让你后悔见过我。”
堂堂的山贼头子陆战南被林千雪的气势逼得退后了一步,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是吗?我倒想知道,你怎么让我后悔见到你?我现在不但要动你的头发,我还要动你全身。”
“垃圾,自寻死路。”林千雪还以为这一寨之主至少是个重承诺之人,没想到说过的话当放屁一样,“你在你的兄弟面前立过誓,只要我能救二当家和三当家的,你就会履行诺言,带着你的兄弟恭送我下山。你现在打算说话不算话,难道连二当家和三当家的命也不顾了吗?你要是再前进一步,我就大声叫,你外面的那些兄弟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垃圾大当家吗?”
陆战南一再被挑战,觉得一个小姑娘而已,凭什么在他的山寨上叫嚣?凭什么气场比他还大?凭什么说话如此淡定?一个小姑娘家,在他面前不是应当跪下求饶吗?怕得浑身发抖吗?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一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是捋个小姑娘,就算是shā • rén放火,那又算得了什么?他肆无忌惮地说道:“我让你当我的押寨夫人,这是怜惜你。莫非你宁愿陪我所有的兄弟们也不愿意屈服于我?”
林千雪忍无可忍,一巴掌扇过去:“无耻!做人要是没有了底线,也就不配为人了。枉你的手下还有人说这里的人都是什么英雄好汉,原来你这大当家的不过就是个垃圾。既然是垃圾,那就该呆在垃圾桶里。你现在收手,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改过自新,留你一条性命。如果你再踏进一步,你就将万劫不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陆战南没想到一个小姑娘会如此口出狂言,丝毫不怕他也就算了,气场比他还大,他冷晒一声道:“好大的口气!我到是想看看你要怎么让我万动不复?生不如死?我现在也给你一个机会。倘若你好好地取悦我,做我的押寨夫人,你以后就能吃香喝辣,可以穿绫罗绸缎,穿金戴银。否则,你惹怒了我,我就将你送给外面所有的兄弟,看你还怎么嚣张。”
陆战南说完,一步一步地靠近林千雪,面目狰狞,露出了豺狼的凶狠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