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兄,我也看不下去了!”
“于兄弟,你看看他,你看看他膨胀的,可恨啊!”
于尊一脸愁楚,道:“若是仲夏妹妹在就好了!”
对啊,如果仲夏妹妹在此,定不需我于尊动手。
随之他将这丝愁楚,化力在腿上,猛地一加速,砰的一声,将那嘚瑟的大橙子踢到了高天上。
这时,众人一惊!
那玄天上,突地多了一道雷劈,伴随着一声怦然作响,又闻一声呼天喊地的哽咽:“师傅,饶了我罢,饶了我罢!”
那天地突地多了一道黑魆魆的大门,从中走出一名老者,他揉了揉鼻尖,道:“怎么还是这么臭!”
他忽的捡起那方成,顺脚一踹,那方成便如一颗蹴鞠般,砰的一声被踢了出去,伴着电闪雷鸣,那小子方成,一脸乌黑的从玄天上坠了下来,待剩了最后一口气息,绝望道:“我......恨......你们。”
众人唯有雪岑一脸忧楚地望着方成,她略有些结巴地唤着于尊,道:“于大哥,方成他......他......不会有事罢!”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忽的反问道:“你可见过蟑螂?”
“哦?自是见过,如何?”雪岑一脸不解道。
于尊哈哈笑道:“他啊,命比蟑螂还硬,你怕他作何?”
女孩儿脸上依旧有一分担心,道:“可方才那一脚,未免也太过......太过.....凶狠了罢!”
“怎么?担心你的如意郎君了?”于尊笑吟吟地望着雪岑,道。
“嗯?”雪岑愣了愣,垂着的眉眼,颇有些小儿女之态,道:“才不是呢!”
“那我告诉他如何?”于尊淡笑道。
“告诉他甚么?”雪岑莫名其妙道。
“自是告诉他,你非常在意他啊!”于尊眼中掠过一丝狡黠的慧光,笑盈盈道。
“不.....不可告诉他,他那个人我一看就是那种夸两句就会飘到天上的男儿郎”雪岑又一脸忧色,道。倒是想念非常,却又忍得难受。
于尊点了点头,一脸欢喜的模样,道:“自是可矣,自是可矣!”
毕竟能得到雪岑的认同,确是为方成做了件好事,也避免了他对身边的女子胡思乱想了。
这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众人行在街头巷陌间,耳边不觉多了些小道消息,而最为新鲜的事情,乃是那五行灵棋之事,道是几千年一显的五行灵棋,再次摆开棋局,邀天下群雄,共讨伐之。
而近些时日这五行灵棋,乃是位于封銗国的一座小城——安信城内。
五行灵棋乃是变数,每过千年,它便会幻化出来,道是落在哪方地界,确是众人难以预料的。
“姑姑,这五行灵棋,其内可有宝物?”于尊好奇道。
却见钟爻轻轻地摇了摇头,道:“里面尽是些死地,无些隗宝来寻!”
“哦?死地?作何解?”于尊一脸惊奇,道。
钟爻幽幽道:“这里面尽是些锻人的死地,明白了吗?”
“恕于尊愚昧!”于尊拱手抱拳,道。
“哼,你这小儿,偏得要我把话挑明吗?”钟爻闷哼道。
“望姑姑指点!”于尊死缠烂打,道。
却换来钟爻的一声大笑,道:“好罢,告诉你也无妨,进那五行灵棋内,寻得乃是天劫,明白了吗?”
于尊愣了愣,一脸难以置信,道:“这世界上,当真还有逼着自己去死的人?”
钟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何人不想提升自己,若想提升自己,死又如何?”
于尊点了点头,向那远方拜了拜,道:“于尊辜负几位前辈了,于尊定会更加努力的修习武道,以便不辜负众前辈的厚望!”
独孤银澈轻摇着折扇,苏素手里擎着一根糖葫芦,皱了皱眉。
“哥哥,再买一串糖葫芦罢,再买一串罢!”那孩儿方才七八岁的年纪,便在街上叫卖了。
这不免让苏素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爹爹,何谓五行灵棋?”几十年前,一位青年人手里拉着一位孩童,孩童看向青年,询问道。
“这五行灵棋,乃是寻大机缘的地方,爹爹的武道业已至于巅峰,若是再继续按部就班的修炼下去,也无了些前进的步伐,倒不如碰一碰机缘。
苏素记得,她的爹爹,浑身鲜血走出来时,并非全无了一分气息。
倒是几天后的一场比武中,她的爹爹失了性命,那种恨,那种燃烧着的恨意,无时无刻不煎熬着她的内心,“冯久山,你这个老匹夫,我迟早要拿你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