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哈哈一声朗笑,道:“自是如此,现在除了子夜,又有一人知道了我身上所负的奥妙,你却勿要将此事声张给别人!”
于尊笑道:“自不会的!只是前辈可否予我演绎一番真正的太上荒陈决?”
老者哈哈一声笑道:“你这小儿,倒还是不满足!”
他忽的一抬脚,那脚掌似变成了一座巨山,他忽的向那汪洋踩下去。
轰!
一片炽烈的焰火,自他的脚掌贯穿于地,那海水登时间,变成了一片薄薄的白烟。
而此刻,那被他的脚掌踩下去的海床,却牢固的印上了一片大脚印。
他忽的一推双掌,一片灼热的焰火,忽的腾上高空,那天地间乍得一明,又乍得一暗,那轮暖意融融的红日,都似要被其击碎,此刻那天边卷起了一片片滚云,那滚云呈现着枯黄的色泽,渐渐地将那轮红日包裹了起来。
于是,天地忽的一片晦暗,于尊一脸神滞的望着老者的功法,确是夺天地泣鬼神的造化啊!
他心底不免对老者有了几分佩服,忖道:“若是有朝一日,能修成此法,当应比他厉害才是!”
而这便是于尊,一身傲骨的于尊。
清风朗月,辄思玄度。
此刻的他,特别的想念在那天上的姑娘,因他知觉,他似又离她更近了一些。
他心底渐渐地变得霍亮十分,心道:“琪儿,不久之后,我便会见到你了,你定要等我,定要等我!”
天空又变得澄净如初,温驯的光线,轻抚着大地,而那起着巨浪的汪洋,此刻业已平息了下来,只是那片大脚印,却永久的驻在了那里。
老者弓着腰,手里持着拐杖,重重地拄了拄地,道:“蛮儿,日后多来看看我罢!老儿,性命业已枯朽,却少一位心投意合的忘年之交啊!”
于尊拱手抱拳,道:“前辈无忧,于尊自会时常来此,与前辈大话家常的!”
这一日,却令于尊长进了不少,在那云层间穿梭时,书子夜笑着望向于尊,道:“于师兄,我的爷爷,怎么样?”
于尊讳莫如深地笑道:“想必今后,还有与前辈交流的机会!”
倏尔,他又问道:“子夜师弟,于尊有一事想要问询一下你!”
书子夜道:“哦?于师兄但说无妨!”
于尊幽幽道:“师弟,可是修炼了太上荒陈决?”
书子夜笑道:“那又如何?”
于尊道:“你是如何得到那本秘籍的?”
书子夜哈哈一声朗笑道:“与那零尘决,有异曲同工之妙!”
“哦?你是说抢的?”于尊一脸惊愕,道。
书子夜无奈道:“若是说起我嘛!不过是个小强盗罢了,若是提起爷爷,确是一个大强盗啊!”
于尊无奈地抚了抚额,忖道:“果真是合了那句话,有其父必有其子,虽说无些亲缘关系,确是生的如此神妙”
“那你是如何修行这本秘术的?”于尊道。
书子夜慧黠的眸子,掠过一道亮光,道:“哦?于师兄,是在试探我吗?”
于尊笑道:“你愿如此理解,也好!”
书子夜坦白道:“这本秘术的正行修炼,我已练就成形!”
于尊心底一惊,忖道:“看来这宣宫内,确是藏龙卧虎之地,怪我来时小看宣宫了!”
书子夜似看透了他的想法般,幽幽道:“我宣宫虽徒子较少,却都是一顶一的天才,那瑶宫,夏宫、晓宫、明宫、以及清宫,虽门徒较多,却不见得能敌过我八人!”
“哦?若是如此,那这宣宫确是不辱师父的名节!”于尊笑道,心底却有半分怀疑。
书子夜笑道:“便是你那几位朋友,加入了天宫,他们的势力,亦不会敌过我宣宫!”
又道:“我是指你没在的情况下!”
于尊愣了愣,略有些神滞,忖道:“这师弟,倒是傲慢的很呐!只是我那几位亲熟的朋友,此刻如何了,我倒是不知。不如问他一问!”
随即道:“子夜师弟,可知师尊怎么安置的我那几位朋友?”
书子夜笑吟吟地望着于尊,道:“怎么?担心了?”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他们又非蛮儿顽童,何须我担心?”
书子夜揉了揉额头,幽幽道:“据我所知,师尊将他们分配到了各个宫中,道是传道受业解惑也!”
“可他们有自己的门派,这么做?岂不是?”于尊心神一滞,略有一丝不解,道。
书子夜笑道:“于师兄自不必担心,师尊允他们保有自己的师门,师尊有好生之德,自是想要教他们些许保命的技巧,不至于在这三岔幽罗界随意生死!”
于尊突地拱手抱拳,向那瑶宫的方向大喝了一声,“多谢师尊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