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悲哀”
乔苓好整以暇闲闲的开口,“戏精,来,你回来。我让你马上悲哀。”
它听到这句立马头也不回的飞走了,还升上了半空,确保乔苓逮不到它。
怂了吧唧开着小水流,状似悲伤地给那一片宁神花浇水。
“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
乔苓瞥了它一眼,不再搭理它。
自从金连城在这空间化成光点消散之后,乔苓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在这空间多待。
一口气兑了一大堆宁神花种子,几天来看一次。
成熟了就收,收完就卖给杂货铺。把种子全倒在机器人肚子里,让它自己去翻土播种。
一刻也不多待。
乔苓看着那个空空的角落,早已没有那棵小树的身影。
只有地上那两个孤零零的竹筒还放在那个位置,告诉她金连城确确实实曾经来过。
乔苓蹲下身子摸摸竹筒。
“金连城,我想你了。今生你又投在哪户人家,过得好不好…”
她曲腿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回想和金连城的点点滴滴。
金连城的一生实在算不上幸福,希望她下一世能过得开心一点。愿她三冬暖,愿她春不寒。
愿她…不要再遇见沈宴。
或许是宁神花的微香让乔苓放松了心情,或许是最近太过劳累。
乔苓的头靠在膝盖上,慢慢睡了过去,一滴泪落在脚下的泥土里。
乔苓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金连城投生在现代一个生活优渥的家庭,父母极尽宠爱。
品学…呃…不怎么兼优。
课内聊天睡觉,课外生事打架。
给品学兼优的校草写了封情书,人家不收,一路追着把人家逼进了男厕所。
她守在男厕所门口大有一副看谁熬得过谁的架势。
那校草只能求进来上厕所的同学去请如来佛祖…不是,请校长来拯救他。
那老校长把她叫去校长室训话,她句句顶撞,气得老校长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速效救心丸才保住一条命。
后来老校长一个电话把她爸爸给叫来了学校。
她爸爸曾是老校长的得意门生,从没听过老校长一句重话。
没想到人到中年,被老校长指着鼻子骂得跟孙子似的。
她爸爸非常尊敬这个老校长,低头任骂,还小心翼翼哄着老校长不要生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老校长态度坚决,要么让你女儿自己办转学,要么被学校开除。
回到家里,她第一次见疼爱她的爸爸发这么大火,妈妈都劝不住。
怒气滔天的爸爸打了几个电话。
第二天她就被送上了一辆长途汽车。
她爸爸还威胁她:如果敢半路逃跑,就把她房间里的男团周边全部扔进环卫车斗搅碎。
打蛇打七寸,这招虽然卑鄙,却着实有效。
她颠了一整天,吐得昏天暗地,终于抵达一个交通不发达,山路十八弯的小县城车站。
看着站在车站出口,那个一身老旧格子衬衫配牛仔裤,举着有她名字纸牌的乡下少年。
她嫌弃地看着他,“你就是沈宴?”
梦境戛然而止,乔苓醒过来。
即是欣慰又是忧心。
欣慰的是金连城那惹是生非朝气蓬勃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病态?
一看就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忧心的是,她和沈宴的牵扯,还是命中注定斩不断。
只希望这一世,金连城的感情别再那么苦了。
乔苓揉揉眼睛,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出了空间。
乔苓打开房门,门外三个人排排坐在屋檐下有说有笑的啃桃子。
姜云昭从小笸箩里挑了一个粉嘟嘟的大桃子,眉目清朗,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乔苓,我家的桃子熟了。”
饿货小圆说
本来想写个金连城的番外,沈宴追妻火葬场。怕没人想看,就随意写了一点。暂时把金连城这个小支线告一段落了。有人对于我之前写了三章金连城很不理解。呃,如果没有金连城,那乔苓凭什么去抱侯府的粗大腿?我已经想好了金连城番外大纲,有人想看的话等书完结了再把具体剧情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