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他就猜不出来了,至少可以排除奸细的可能。
秦幺幺刚想呵斥林倦装傻的话就被方时景这一句给堵了回去,她指着方时景质问道:“你又是何人?穿着天烬派的门派服,一个天烬派的弟子为何要来管我们碎星派的事。”
“你们碎星派的事,我不感兴趣,我不过替林倦澄清一句,她性子直,我担心有些心思太弯的人听不懂她的话。”
方时景是说不过林倦,但是他向来也不是不善言辞的人。
林倦回过头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先前看他在自己这里一副不太会说话的样子,动不动就一脸“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的无奈表情,没想到他讽刺起秦幺幺来时嘴皮子能有这么利索。
“道友,你这样得罪我们碎星派,你们天烬派的大师兄知道吗?我们碎星派虽然是小门小派,但也容不得你们天烬派这样羞辱!”秦幺幺说得义正言辞,试图煽动在场碎星派的其他弟子。
可谁知方时景回了一句,“我不是针对碎星派的其他人,是针对你。相由心生,我在你的脸上看到了心机和尖酸刻薄,你也不必搬出大师兄来压我。”
秦幺幺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诋毁外貌,她向来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万万没想到会从别人口中听到“尖酸刻薄”这样的形容。
“我没有尖酸刻薄,你怎能这样诋毁于我。”秦幺幺一改强横的态度,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委屈地反驳道。
“幺幺向来善良,只是偶尔会有些着急,怎么会刻薄呢。”
“这么年轻却满头白发,应该是他自己有什么问题才对,幺幺不必在意他的话。”
“天烬派的男修也太无礼了,怎能这样评价女修的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