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毛遂忽然大声反对道。
其他几人视线唰的落在他身上。
白荼看着他认同的点头:“自然是不行的,若我真是侯氏派来的细作也就罢了,可我也不是,这就是天大的误会,把我当细作一样提防和算计,我这可冤死了。督刻何其重要,万一出个什么岔子,那就是第一个被摘脑袋的……”
牛四越听越糊涂,打断他的话道:“掌柜的,说了这半天,敢情是让你督刻国策?”
白荼眨了眨眼,“怎的,我说的不清楚?”
“清楚清楚,啸天叔,原来是误会,虚惊一场虚惊一场。”牛四拉着啸天的袖子,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啸天也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人出事就好,至于这督刻一事……他困惑道:“若一开始就怀疑,何必大费周章?”毕竟擅闯王府就足以死罪了。
“我也想到这点。”白荼咂嘴道:“按理我的身世清白,凉王府一查便知,可若非还在怀疑于我,又何必整这些劳什子?我估摸着,凉王府误以为我是侯氏的人,想利用我来顺藤摸瓜。”总不至于真像那位王爷说的“欣赏”他的才干吧。
啸天和牛四一副恍然,牛四想了想,后知后觉的惊道:“可咱们跟太后毫无干系啊?”
白荼弯曲二指就要作打,牛四赶紧抱住脑袋喊:“掌柜的别打。”
白荼作势比划了两下,又放下手来正色道:“与侯氏是无关,可黑明坊一直与布政使司有合贾,你们可别忘了布政使姓什么,凉王府应当是查到我们与侯氏的这层关系而误会了。”
“那现在怎么办?”啸天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