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惩罚什么啊。那殿下不是说了,此事揭过了吗?”
月知恩抬眼,冷冷的看着冷立林,似乎在说“既然你也知道,你还提这事做什么?”
“是啊是啊——“冷立林突然朗声大笑:“各人的命数,前程,得各人自己去挣。你们也算是有胆识,有魄力。”
李杳杳凉凉的怼他:“既然觉得他们有胆识,有魄力,如此欣赏,方才还下那般死手?”
“我若是下手轻了,那王爷不过瘾,还要罚我这一铺子的人呢?!反正,这事情,是他们做的,就是打死他们也不冤。”
冷立林说着说着,这气又上头了,“说起来我就来气,这人——还真是够自私的——你知道我们这铺子为了做这件礼服,前前后后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吗?!!她为了上位,这一下子,全毁了。她是得了意了。这些人的辛苦呢?!!虽然没被荒王怪罪,但是为了一人让位,毁了这么好的一件精品,那也不可原谅!!!”
李杳杳也顺着他惋惜道:“确实,那礼服,精致到已经远远超过一件衣服的价值了,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这也正是奚琴的可怕之处。
在她的字典里,只要是能为她所用,不管什么东西,怎么毁掉,都不为可惜。
“哎——李杳杳——”冷立林突然像发现什么惊天秘密一样,表情惊奇的睁大了眼睛,“没想到有一天,我和你,也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调侃着聊天啊——”
“哎——”冷立林这么一说,李杳杳也像这么猛然意识到一般,“还真是——神奇啊——”
上辈子,她和冷立林互相不对付。
因为冷立林是抢走她的夫君所有的注意力的人。
而冷立林恨她,是因为她是占了桓羽生身边人的名分的女人。
这辈子——
她和冷立林只见的矛盾点不在了。
两人,也能心平气和的聊天了。
“哎——我说——”李杳杳对着冷立林示意他脚下的靴子,“你说你幼不幼稚,你这鞋子李藏着什么玄机呢。怎么,这就有优越感了?”
“对啊——”冷立林没有一点点没戳穿的不好意思,“哦,这啊——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比他高,比他威猛,这样我就自信!!咱们身份上已经输了,气势不能输!!!”
“你身份已经输了,你就弓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好了,还要什么气势啊——小心惹祸上身。”
“我——”冷立林别过头,不再看李杳杳的眼睛,“你别管那么多了,我们男人,不蒸馒头争口气。他这一局赢了。我们气不过,还不许我们在其他地方讨回来啊?”
?
李杳杳迷惑了。
“什么啊——你们和荒王有什么争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