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
李杳杳——
已经停止了抽搐。整个人,已经一动不动。
她断气了。
平日顾盼之间,皆是灵动神色的眼睛,现在就是个死气沉沉的玻璃球。
只是,这玻璃球里面,还裹含着化不开的不甘与恨意。
纵然是shā • rén如麻,见识过无数尸体的如锦,可是见了她眼下这句刚刚断气的尸体的这眼神,也不由得心下一惊,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
五日后。
安国都城白京,月府。
掌灯时分。
月知恩正悠闲的倚在榻上,身上只松松的披了件白色宽袍,端的是名士风流之姿。
刺此刻,他听着属下阿顺用干巴巴的生意向他一条一条的汇报。
无非就是又抓获了谁和谁秘密来往,谁又想暗自偷偷调兵,谁又想在陛下面前多嘴之类的小事。
没办法,总是有那么些人,既愚蠢又天真,小动作不断。
月知恩现在已经懒得亲自处理这些小事了。
阿顺已经又足够的能力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把所有可能威胁到他们的火苗熄灭了。
不过,有一条汇报,在这些政事之间,显得有些突兀。
“主子,您前日吩咐的,将府中的所有蝴蝶兰统统撤走,现在,已经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