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是觉得,我忠杰侯府的嫡公子和左相府的嫡小姐两人的性命,不值一千两黄金?”
“不是不是!!小人不是这个意思!!!”月知恩的爹脸上都快冒汗了,一百两黄金啊!!!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就算是他的主人家张统制家,一年,可能也就一千两银子的进项。
这突然有了这么多钱,他有点惴惴不安。
倒是原本跪在他脚边的月知恩倒是落落大方,再次跪下,叩头谢赏。
李母满意的笑了。
“你儿子,倒是比你还会来事些。收下吧。若是不收,我便以为你是嫌弃了。”
“小人怎么敢——小人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许多钱,小人是惶恐——惶恐——这嫌弃更是无从谈起了。”月父诚惶诚恐道。
“我方才听和你们一起来的人说,你们是安宁街上张统制家的?”
“是,小人的母亲,是张统制家少奶奶的陪房。”月知恩的父亲回答的很老实。
李杳杳上辈子就知道——月知恩,家生子出身。
他懂事机灵,不卑不亢,倒是不和一般的家生子似的,奴颜婢膝,看着像软泥一般。
上辈子,她就喜欢月知恩的不妄自菲薄,不卑不亢,进退有礼,对他很是欣赏,悉心培养。
可是,养虎为患。
上辈子,自己的命,就是交待在了月知恩这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家生子手上。
重生后,她想过,就算是为了保命,这辈子,也一定要离月知恩远远的。
她记得,上辈子,月知恩来左相府的契机是——因为张统制犯了事,阖家被抄,家奴悉数变卖,月知恩,就这么被卖去了左相府。
她和月知恩的孽缘,由此开始。